蘊怡郡主大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看著江泠月道:“那可未必啊,你看看我家里那些叔叔伯伯,身邊有幾個省心的?”
“罷了,不說這些了。”蘊怡郡主擺擺手意興闌珊,天下男人都是一個德行,便是他爹娘感情好,父親身邊還有幾個妾室紅袖添香呢。
指著男人對你一心一意,比讓佛祖吃葷還要難。
“今日來還有件正事與你說。”
“何事?”江泠月驚訝的問道。
“寧安伯夫人求到了我母親跟前,想要見一見你。”
江泠月蹙眉,“見我做什么?”
“大約是為了云綰秋的事情吧。”
“這就更好笑了,我與云綰秋又有什么關系,先是做女兒的找我麻煩,現在當娘的又要找上門?”
“大概是真的有事求你。”
江泠月看著蘊怡郡主,“我不見。”
“不見就不見,我把話回了就是。”蘊怡郡主覺得不是什么大事,寧安伯府雖然還有個爵位在頭上,但是一家子沒個出息的,靠著祖宗留下的老本混日子,再這么混下去,爵位都保不住了。
想到這里,蘊怡郡主看著江泠月,“你還不知,寧安伯府的爵位是世襲降等,到了這一代已經是最后一代。拼著讓云綰秋以側妃身份進五皇子府,也是想試試能不能保住爵位呢。”
江泠月自然知道的,上輩子寧安伯府爵位到了頭,先帝在時并未有恩旨等寧安伯過世,爵位就要交還朝廷。
誰讓趙宣是個情種,登基之后,不僅把云綰秋接進宮封了貴妃,還恩賞寧安伯成了寧安公,伯府換公府,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