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夏禾聞,那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微微睜大,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驚訝,更添幾分嬌媚。
“沒想到道長這般人物,居然也聽說過小女子的薄名?”
她一邊說著,一邊邁開步子,裊裊婷婷地向著王玄的方向走近。
她走路的姿態仿佛帶著某種奇異的韻律,明明穿著簡單。
卻硬是走出了t臺模特般的氣場,每一步都像是在無聲地撥動心弦。
王玄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靠近,糾正道:
“我并非出家道士,只是修行玄門功法之人而已。你不必稱呼我為道長。”
他的語氣平淡得沒有一絲波瀾,既無尋常男人見到她時的驚艷癡迷。
也無正派人士對“全性妖人”的鄙夷警惕,就像是在陳述一個與己無關的事實。
說完,他不再多看夏禾一眼,擰好保溫杯的蓋子,轉身就打算離開這片小公園。
對于這位名震異人界的“刮骨刀”的突然出現,在他心中激不起半點漣漪。
只當作是清晨散步時遇到的一只比較聒噪的鳥兒,無需理會。
夏禾還從未被人如此徹底地無視過。
她的魅力,她的名頭,無論在哪似乎都是無往不利的通行證。
能讓男人瘋狂,讓女人嫉妒,讓正派人士警惕忌憚。
可眼前這個白衣青年,卻像一塊捂不熱的寒冰,一塊敲不響的木頭。
從眼神到態度,都透著一股徹頭徹尾的“無趣”和“冷漠”。
這反而激起了夏禾極大的好奇心和好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