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檸沒吭聲,秦牧野見狀,俯身看向她:“那,還離嗎?”
看著面前的男人,江慕檸竟然從他的眼里讀到了小心翼翼。
抬手圈住他的脖子,江慕檸蒼白的臉上帶著瑩瑩笑意:“不離啦。”
秦牧野將來可是最年輕的軍區總司令,管他心里有誰呢,只要她走腎不走心,讓自己身體愉悅的同時,再傍著這棵大樹好好拼事業,豈不是人生贏家。
更何況從目前來看,秦牧野還算是個合格的丈夫。
思及此,江慕檸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剛剛葡萄糖還沒掛好,江慕檸便繼續躺著輸液,秦牧野則回家去拿治療的錢。
不放心江慕檸一個人呆在衛生所里,秦牧野腳程很快,一路小跑回到家。
剛進院子,就聽到王桂芬尖酸刻薄的話從里頭傳來:“干個活都能運動,賤人就是矯情。”
“就是,沒有富貴小姐的命,還有一身嬌氣。”秦暖鄙夷道,“怎么不直接暈死算了。”
胸腔此起彼伏,秦牧野的眼里迸射著怒火:他的妻子暈倒不理會,還在背后口出惡。
秦燁抽著旱煙,不由說道:“好了媽,你們少說一句。聽說弟妹在娘家很少下地干活,不習慣也是正常的。”
“話可不能這么說,我沒嫁給你之前,也沒咋干活。嫁給你,不還是媽讓我干啥,我就干啥。”李花不樂意地說道。
妯娌之間,她可不想被比下去。
“那江慕檸就是個廢物。等老二去了部隊,看她還怎么躲懶。”王桂芬涼涼地說道。
正想著怎么教訓江慕檸時,卻聽到砰地一聲,堂屋的門被人用力踹開。
“誰”王桂芬剛要扯著嗓子叫罵,便見秦牧野憤怒地站在那。
見是他,王桂芬不由縮了下脖子:“老二啊,你怎么回來了,江慕檸呢?”
秦牧野沉著聲質問:“我媳婦兒暈倒,你們袖手旁觀不說,還在背后咒罵她。要是我不在家,你們想怎么欺負她。”
見狀,王桂芬訕笑:“我們就只是說說。”
“我看你們不只說,還會這么做。”秦牧野攥著拳頭,克制著狠狠揍人的沖動。
秦燁起身,緩和氣氛:“弟妹怎么樣了?”
“低血糖,在輸液。”
話音未落,王桂芬一聲尖叫:“什么,輸液?那得多少錢啊,這個敗家的娘兒們。都怪你們的爹,讓我們攤上這種人。”
聞,秦牧野冷冽道:“用的是我的錢。”
這些年的工資,除了每個月寄給家里的,其他的錢他都存著。
娶江慕檸的聘禮是他自己出的,回門禮也是他準備的。
“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王桂芬生氣。
“也可以不是。”秦牧野眼神清冷,“大不了分家。”
話音落,所有人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現在家里工資最高的就是秦牧野,要是分家,他們可怎么辦?
王桂芬剛要開口,擔心她惹到秦牧野,秦燁連忙阻止:“都是一家人,哪兒有分家的道理。咱爸要知道,九泉下都不能瞑目。”
“就是啊小叔,咱們村里就沒分家的。”李花笑著附和。
秦牧野不想和他們爭,去部隊后,一般很難得才會回一趟。
之前要不是因為她,也不會爭取每年回來一次。
如今,沒必要。
“我會帶慕檸去隨軍。”秦牧野冷漠地開口。
話音未落,王桂芬脫口而出地反對:“不行,我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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