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秦牧野沙啞地道歉，“我不知道讓你留在農村，會給你帶來那些。”

雖然那只是夢，但聽著江慕檸訴說時，他的心還是會難過。

因為一開始，他確實擔心江慕檸不喜歡海島的生活，無法適應，因此從未想過要讓她隨軍。

如果沒有發生后面的事，他沒有知道王桂芬對江慕檸的敵意，或許她真的會留在農村，被王桂芬磋磨死。

“所以，我沒辦法坦然面對你媽。她要想欺負我，我不會坐著挨打。”江慕檸如實地說道。

秦牧野稍稍地放開他，輕撫著她的臉頰，低沉地說道：“嗯，我不會讓她再傷害你。”

江慕檸抱著他的腰，嬌俏地應道：“說到做到。”

輕柔地在她的額頭親了下，秦牧野的眼里帶著愛意，像是承諾：“我發誓。”

江慕檸滿意地望著他：“可惜沒分家，不然我覺得，那每月的十塊都不需要給，畢竟她還沒老到干不了活兒，需要你贍養的地步。”

秦牧野低沉地開口：“想分家不不容易。”

“所以我要是想分家，你也不會反對，對不？”江慕檸眼前一亮。

“嗯。我跟你的家你做主。”秦牧野牽著她的手，十指相扣，眼神堅定地看著她。

這是現實，不是夢境。他不會讓自己像江慕檸的夢里那樣，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

“好嘞。”江慕檸主動地在他的喉結上親了下。

秦牧野喉嚨一緊，忍不住滾動了幾次，沙啞地說道：“別勾我，不然我這忍不住。”

看到他的眼里跳動著渴望的火焰，江慕檸媚眼如絲地說道：“那就別忍了。”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