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沒停,你可是與孤置了兩天的氣。”
棠鯉臉‘轟’一下爆紅。
那還不是因這大膽狂徒實在太過分!
她讓他盡興,他就當真沒了顧忌,翻來覆去地折騰個沒完,她撐了又撐,實在撐不住,暈了醒,醒了暈。
到最后只剩下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她又哭又求,又抓又撓,嗓子啞掉他都不停。
他竟好意思提。
他知不知羞的?
棠鯉‘咻’地收手,眨巴著眼與面無表情的宗越塵對視幾息,耳尖逐漸變紅,而后將腦袋埋在對方胸前。
她聲音細若蚊蠅:“殿下,你羞不羞……”
宗越塵語氣淡淡:“并不。”
棠鯉:“……”
好吧。
但她大病初愈,精神尚算萎靡,到底不敢繼續勾引,只靠在宗越塵胸膛上不說話。
宗越塵挑起棠鯉的下巴,見她眼角濕潤,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親自在矮幾上倒了杯茶喂她。
棠鯉小口喝完。
宗越塵問:“還要不要?”
棠鯉搖了搖頭。
宗越塵解了她的外袍,將人裹在被子里,不忘掖了掖被角。
自己則將她與被子一同抱入懷中,隔著被子,輕輕拍她的后背,妥帖得不能再妥帖。
“睡吧。”
棠鯉恨不能回到白天給突發矯情的自己一巴掌。
這樣一個人,誰能懷疑他沒有真心?
至多就是十分真心,與三分真心的區別罷了。
棠鯉很快變得迷糊。
在她睡著后,宗越塵一動不動地看了她許久。
她白天走得頭也不回,讓他戾氣橫生。
他原本想著,暗格里那副定制的純金鎖鏈終于有了用處。
可她又自己回來了。
一回來就想承寵,乖得讓他下不去手。
下不去手,那便下不為例。
再給她一次機會。
倘若下一次,她還敢用那樣的眼神看他……
宗越塵親了親她的唇,閉眼沉穩睡去。
翌日。
棠鯉醒來時,宗越塵早朝結束。
一個臉生的太監正在為宗越塵包扎傷口。
意識到這是哪兒后,棠鯉下意識想躲進被子里。
可小太監目不斜視,仿佛殿內沒她這么一個人。
宗越塵上前抱她。
棠鯉掙扎著不允:“殿下,你胳膊上有傷。”
宗越塵略一挑眉,從善如流地換了沒傷的那只手,輕而易舉地將棠鯉單手抱起,送去洗漱。
洗漱過后,再陪著宗越塵用一餐精致的早膳。
不等對方開口,棠鯉乖乖巧巧地道:“我不便在東宮久留,待明日,我向皇后娘娘遞帖子,光明正大地來瞧殿下。”
宗越塵:“今日皇宮忙得不可開交,你好好待在宮外,少出門,莫要讓孤擔心。”
棠鯉眨了眨眼:“好吧,那我等殿下傷愈來找我。”
她知道他在擔心什么。
也罷。
為了小命著想,她還是安安分分地宅在家中吧。
不住鄉君府,就住棠宅。
……
送走棠鯉后,一臉深沉的飛鷹從房梁上一躍而下,斟酌著問:“殿下不把計劃告訴未來太子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