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說,駱櫻寧就是及時雨。
沒一會,家政公司就來了幾個清潔工過來幫忙打掃,領頭的小領導十分有干勁,聲音清脆利落:“動作都麻利點!客廳的地板要打蠟,臥室的窗簾全拆下來換新的,角落里的蜘蛛網一個都不能留!”
駱櫻寧很滿意她們的工作效率,也跟著懷念的轉了一圈,不少童年記憶都被重新喚醒了。
只用了三個小時,整個房子上下一新,為了表示感謝,顧長歌立馬去廚房給她展現切水果的手藝去。
他這邊剛走,駱櫻寧也抱住貝貝,笑得牙不露齒的:“貝貝,你可真是個大功臣。”
小貓的鈴鐺里有的定位器,但此時駱櫻寧覺得也該差不多收回去了。
一開始他是擔心顧長歌受傷以防萬一,帶個定位去好找人,如今她有把握不用定位器,也能時常跟在顧長歌的身邊。
畢竟,如今二人公司有合作關系,可以經常見面。
正當她抱著貝想著如何讓小貓合理退場的時候,庭院外,一道纖細的身影在即將落下的夕陽中緩緩走過。
高跟鞋敲擊青石板路面的聲音,清脆得有些突兀,像激起歲月靜好的波瀾的一顆石子。
駱櫻寧下意識地抬眼望去,看清來人時,她臉上的從容瞬間凍結,隨即浮起一層冰冷的戒備。
是蘇清。
她穿著一身素凈的黑色連衣裙,長發松松挽起,臉色在暮色中顯得格外蒼白,眼下帶著淡淡的青影,整個人透著一股揮之不去的疲憊和哀傷,仿佛時至今日她還沉浸在失去顧長歌的悲傷中。
她本來只是路過,想到顧長歌還有一座老宅在這里,便帶著一種近乎麻木的追憶,鬼使神差的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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