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算這三家店的文辦用品不足,那么市內其他店就沒有貨了?”
“就算其他市內的店都沒貨,可各個縣區總有貨吧?為什么不到下面的縣區買?”
“田光漢同志,你這回答說不通!”
“請你交代問題!”
“現在缺口九十五萬元,到底去了哪里!”
“另外根據我們調出你妻子以及你弟弟在工行與建行的賬戶明細顯示,她們在06年7月份到9月份的兩個月時間里面,賬戶陸續進入了十五萬元到十八萬元不等的額度。”
“請問,你妻子不過是個小學教師,你弟弟不過是印刷廠的員工,她們是怎么接收這么大一筆款項的?”
“另外,根據當時的市政辦財政科的科長所交代,這筆錢曾經他提出過質疑,可在你的警告威脅之下,他不敢聲張。”
“后來七月份,這位科長的銀行賬戶莫名收到了兩萬元的匯款。”
“請問,田光漢同志,你怎么解釋?”
柳山連續開火,連珠炮一樣的朝著田光漢身上招呼。
這個時候,田光漢終于不再像是一開始那么坦然對待,臉上也沒了笑容了,而是凝重起來,甚至開始坐立不安,額頭偶爾有汗水流下來。
可天氣并不熱,甚至室外依舊零下十幾度。
而且大熱公司的集體供暖也逐漸降低了溫度。
他為何如此熱到流汗?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筆采買沒有任何問題!”
田光漢搖頭,一口咬定沒問題。
“那你妻子賬戶的錢,你弟弟賬戶的錢,怎么解釋?”
柳山冷著臉,一點都不給田光漢時間,繼續催問。
“我妻子喜歡炒股,我弟弟也喜歡,他們炒股賺到了錢!”
“可給你妻子和弟弟轉賬的人,是三家店的老板,這一點你怎么解釋?”
砰!
柳山質問到這里,直接拍了桌子。
“田光漢同志,你老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