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田光漢滿身都是瘡疤,稍微戳一下都疼。
兩個人本質意義就不一樣,自然田光漢心里底氣不足,被市紀委的辦案人員詐一下,就詐出來了。
楊東這個小子雖然年輕,可他很狡猾,市檢察院到現在都沒能夠突破他的心理底線,可想而知短時間是甭想突破。
但這已經不是突破與否的問題,而是不能繼續下去了。
做任何事情都得講究一個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在這種潑臟水和陷害的手段無效之后,應該立即停止。
真鬧大了,對大家臉面不好看。
況且關木山這位市紀委書記親自開口,為一個小小的科員求情。
他武新開不能不給關木山這個面子。
“還有這事?這不是胡鬧嗎?”
武新開‘吃驚’的抬起頭來,看向關木山。
然后他站起身來,走到辦公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黑色座機電話,按了幾個數字鍵。
“接市檢察院!”
幾秒后,武新開沉著臉開口:“老周,你們市檢察院第二檢察室主任車錦鵬對市紀委楊東同志的問詢,有沒有結果?”
“楊東同志沒問題嗎?沒問題為什么不放人?簡直胡鬧!”
“立即放人!”
武新開啪嗒一聲,把座機電話放下,轉過身來看向關木山開口:“市檢察院的個別同志,立功心切,未免上頭。”
“是啊,辦案人員嘛,一心守著黨紀國法,可以理解。”
關木山臉上帶著笑意的附和著點頭。
兩個人都露出笑意來,一切盡在不中。
老狐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