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玩笑罷了,唐公子不會這么小氣吧?來,我敬侯爺和唐公子一杯!”
幾人端起酒杯先干了一杯后,便你來我往的喝了起來。
喝的差不多了之后,蔣玉郎又道:“這光吃酒也沒什么意思,唐公子何不即興作詩一首,以助酒興?”
東方先生和蔣星辰也在一旁附和。
唐禹哲見她一臉促狹,有心捉弄她一番,故意道:“詩沒有,不過可以給你們講個故事。”
眾人頓時來了興趣:“什么故事?”
“小丫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的故事。”
當聽到他說女扮男裝的時候,蔣玉郎心里頓時一慌,皺眉一臉疑惑的看著唐禹哲。
他是無心的?還是已經看出了自己的身份?
唐禹哲笑瞇瞇的看著她:“蔣小公子想聽嗎?”
蔣玉郎不知他是何用意,勉強笑了笑:“唐公子說的故事必然很精彩,請說。”
唐禹哲說起了木蘭從軍的故事:“唧唧復唧唧,木蘭當戶織……”
故事說完,眾人頓時夸起唐禹哲的文采來。
蔣玉郎不禁一臉疑惑:“公子文采斐然,故事精彩,只是有點不合情理,木蘭從軍十二年,她身邊就沒有一個發現她的身份嗎?”
唐禹哲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若我去從軍,發現身邊有個女扮男裝的姑娘,我也不會說出來呀,巴不得天天跟他睡呢!”
他這話一落,現場頓時哄堂大笑,蔣玉郎眉目一凜,嬌羞的瞪了他一眼。
這狗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安平侯也沒發現兩人間的眉目官司,只舉起酒來。
“來來來,今兒高興,咱們繼續喝。”
有了前車之鑒,接下來的時間,蔣玉郎便不再多說話了。
又喝了幾杯之后,唐禹哲只覺得頭暈腦脹,便借口要如廁出去了。
剛到花園,蔣玉郎便跟了出來。
唐禹哲有心捉弄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蔣小公子也是要去如廁的嗎?走,咱們一起!”
蔣玉郎面上大囧,掙扎著道:“你趕緊放開我,我不去如廁,我就是出來走走。”
唐禹哲靠近了她,呼吸就在她的耳邊:“你們是怎么認識安平侯的?昨天你們跟鄭公子鬧起來,侯爺還打算讓人把你們趕出去呢。”
蔣玉郎一臉得意:“我們可是做生意的人,自然有自己的一套辦法,安平侯一個無權無勢的侯爺,要想巴結有的是辦法。”
唐禹哲沖他豎起了大拇指:“蔣公子是大地方來的,果然不一樣!”
“怎么樣?你也跟我去京城?以我的人脈,不管你是想做官還是做生意,我都可以給你想辦法。”
唐禹哲一臉認真:“好意心領了,不過我離不開我的家鄉,我對我的家鄉愛的深沉。”
蔣玉郎輕嗤了一聲:“我看你是舍不得家鄉的禾清小姐吧,你愛的深沉的也是禾清小姐。”
唐禹哲一臉愕然,這事兒侯爺還沒有對外公開,沒幾個人知道,蔣玉郎一個外來的生意人,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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