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玉郎氣得跳腳:“唐禹哲,就我們這關系,你還不相信我嗎?我不出去亂說還不行嗎?”
見唐禹哲無動于衷,她又繼續道:“那天晚上你可是……你有沒有良心?”
想到那晚占了人家便宜,唐禹哲還有什么好說的,只得長嘆了一聲:“你跟我過來!”
蔣玉郎連忙跟了進去:“我就是看熱鬧,你放心,我絕不會害你。”
唐禹哲笑了笑道:“口說無憑啊,若你是我的人,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蔣玉郎雙手抱胸,后退了幾步:“你想干什么?你都這么多小妾了,還想占我便宜。”
“那這就沒得談。”
那晚的事蔣玉郎雖然沒有印象了。不過那種酒后曖昧的感覺,她還是隱約記得的。
想到這里,她不禁閉上了眼。
“行吧,行吧,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反正自己并不討厭他,相反還很欣賞他,京中那些世家的紈绔子弟,沒有一個比得過他的。
唐禹哲頓時“哈哈”一笑:“逗你玩呢,我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嗎?你可以自由活動,不過你的那些隨從必須關起來。”
“我信得過你,卻信不過他們。”
蔣玉郎點頭:“行!”
“我看秦安縣的紡線作坊先停一下吧,鄂州那邊形勢不明,建好了也是為他人做嫁衣。”
蔣玉郎點頭:“那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先派人去鄂州跟太守談一下,看看還有沒有轉圜的余地,只是如今馬虎在管著秦安縣,我手上沒有可用之人。”
蔣玉郎笑了笑:“我啊!”
“你去能有什么用?”
“你帶著我一起去鄂州面見太守,相信他絕不會把你怎么樣。”
唐禹哲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你可算了吧,太守叫我去鄂州分明是想軟禁我,我這一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蔣玉郎搖了搖頭:“你不是挺能耐的嗎?怎么,現在知道怕了。”
“算了算了,看在大家朋友一場,這趟鄂州我替你去吧。”
唐禹哲立即道:“你是誰我都不知道,去了萬一添油加醋的我豈不是處境更糟?”
蔣玉郎挺直了背脊:“我乃靖遠王蔣渭南之女,長樂郡主!”
雖然猜到她身份不一般,可沒想到竟是王爺之女。
“下官見過長樂郡主,之前多有得罪,還請郡主原諒。”
蔣渭南乃是皇上的胞弟,北夏國的戰神,北夏國如今內亂不斷,可仍然屹立于各國,全賴靖遠王。
“起來吧,鄂州太守見了我好歹會給幾分面子,要保住松桃縣和秦安縣還是可以的。”
“若郡主愿為我跑一趟,下官不勝感激,只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長樂呢?”
蔣玉郎從身上拿了一塊令牌出來,上面刻著靖遠王府幾個大字。
“這也不能說明什么呀,我若是有金子也能做出來。”
蔣玉蘭咬牙:“你敢做就是欺君之罪!”
唐禹哲點頭:“那我就姑且信你吧,辛苦郡主替我跑一趟,說清楚松桃縣的事兒,讓百姓免受戰亂之苦!”
蔣玉郎笑了笑:“可是我一個人不想去。”
“郡主不會真想我跟你一起去吧?孤男寡女的一來有損郡主的清譽,二來郡主如此貌美,我若不小心冒犯了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