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撓了撓耳朵,不耐煩道:“把這兩人帶下去,嚴加拷問,在這里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樣子!”
唐禹哲心里一喜,這幾個還挺會演戲的。
吃過飯后,略修整了一會兒,巴圖便嚷著要動身了。
過了這個界碑,唐禹哲他們這些送親的按照規矩,就得打道回府了。
只郡主跟幾個隨身的丫鬟去北蠻。
郡主身著翟衣,頭戴九鳳冠,一步步走向界碑。
巴圖看著郡主白皙的臉,只差沒流口水了,也顧不上禮儀,竟想親自上前接人。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郡主,唐禹哲突然吹了聲長哨!
哨音一落,送親隊伍里突然炸開,雜役們扔掉妝奩,從箱底抽出長槍,抬轎的轎夫掀開車桿,露出藏在里面的大刀,隊伍后的連弩更是瞬間對準了巴圖他們!
巴圖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就要去抓郡主來做人質。
可蔣玉鳳早有準備,一針刺在了巴圖的手上,自己則迅速后退。
巴圖怒吼了一聲:“有埋伏!”
他抽出腰間的彎刀,劈向向他攻來的北夏人。
可他沒想到,唐禹哲早已算準他的反應,三名侍衛立刻從兩側包抄,長刀組成三角陣,將他困在中間。
唐禹哲縱身躍起,長槍劃破空氣,直刺巴圖后心。
巴圖回身格擋,兩刃相撞,他竟被震得后退三步,驚道:“你是誰?”
唐禹哲笑道:“取你項上人頭的人!”
他說著話,攻勢更猛,他的槍法刁鉆狠辣,招招直指要害。
能讓他親自動手,這個巴圖就算是死了也值了,畢竟他用的可是來自現代的槍法,集合了千百年來各種槍法的優勢。
巴圖漸漸不支,左臂被劃開一道深口,鮮血噴涌而出。
北蠻人雖兇悍,卻架不住唐禹哲他們默契配合,更何況,人數上唐禹哲他們就能碾壓北蠻。
要怪只能怪他們太自信,太瞧不起北夏人了,才在發現北夏的送親隊伍有這么多親衛的時候,竟然沒有一點兒防備。
混戰中,一名北蠻兵悄悄繞到蔣玉鳳身后,彎刀就要劈下。
唐禹哲眼疾手快,甩出腰間的鐵鏈,鐵鏈末端的鐵爪精準纏住那名士兵的手腕,他猛地發力,士兵被拽得踉蹌,唐禹哲趁機擲出短刀,正中其咽喉。
鮮血“噗”的一下噴了出來,灑了蔣玉鳳一臉,可她只短暫的愣了兩秒,接著撿起地上的大刀,就瘋了一樣砍在那人身上。
嘴里還不住的喊著:“狗東西,竟敢臟了本郡主的衣裙!”
“你們剛剛不是囂張得很嗎,不是說北夏人都是孬種嗎?”
唐禹哲看著她那樣子,不禁啞然失笑,眼看著巴圖正朝著界碑旁的北夏官員撲去,顯然是想抓人質。
唐禹哲足尖點地,身形如箭般竄出,在巴圖即將碰到官員的瞬間,長槍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別動!”唐禹哲的聲音冰冷。
巴圖卻突然獰笑,右手猛地拍向地面,只見界碑后突然沖出十名彪形大漢,竟是他藏的后手!
“唐禹哲,你以為這點伎倆能困住我?”
唐禹哲一看那十人的樣子,就知道定是他們培養的頂級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