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要利用沈婉煙對她的信任和不設防,從她身上挖點東-->>西出來。
下午三點左右,顧思琪打扮了一下出去了,她在咖啡廳等著,不一會兒,沈婉煙一如既往地穿著優雅過來。
顧思琪看著她,只感覺刺眼又虛偽,沈婉煙對外包裝著她成功鋼琴家的人設,讓人認為全是她自己努力得來的,不依靠任何人的幫襯。
可事實卻是,她的每一滴血在大哥那里都賣出了天價,甚至她從一開始就沖著顧太太的位置來的,她把整個顧家都當成利用工具,不擇手段那些達到她的目的。
沈婉煙款款落座,臉上帶著慣有的溫柔笑容,“思琪,等很久了嗎?路上有點堵車。”
說完,她自然地招手叫來服務員,享受著高人一等的待遇。
顧思琪靜靜地著看她表演。
沈婉煙抬頭發現顧思琪在看著她,她不由心頭一緊,“思琪,我必須向你道歉,我瞞了你這么久,當然,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哥不讓我說的。”
“我知道,我哥這個人就是喜歡什么事都自己扛。”顧思琪撇了撇嘴,“他以為自己很酷嗎?太可惡了,我媽的病現在才讓我知道。”
“你哥他有自己的難處,你不要怪他。”沈婉煙一如既往地表現知心大姐姐的形象,好像她處處都維護顧硯之,為她著想。
以前顧思琪就聽著她這套說詞過來的,認定她是一個溫柔善良,一切為大哥著想的深情白月光形象。
“婉煙姐,那我問一個實際點的問題,你可不許騙我。”顧思琪雙手交疊于桌上,身體微微前傾,“你和我哥認識后,他到底給了你多少錢?”
沈婉煙攪絆咖啡的動作一頓,笑得有些僵硬道,“硯之他,的確給了我一些必要的支持和幫助。”說話間,她眼神閃爍,“主要是為了讓我安心完成學業,你知道的,藝術這條路很難走,他沒有給我現金,都是通過基金會的形式——你也知道的,我沒缺過錢花。”
顧思琪心中冷笑,好像意料到她會這么說,但表面卻笑道,“婉煙姐,我哥對你真大方,那你平常的那些珠寶首飾,也都是我大哥主動送給你的?”
沈婉煙的臉色微微一變,以前顧思琪從不看重這些的。
“婉煙姐,你說實話我也不會怪你什么的,但你要知道我最討厭被人騙。”顧思琪擺出她的性格。
沈婉煙看著顧思琪,也知道顧思琪是恩怨分明的人,而她現在能從顧思琪身上得到的唯一好處,就是打聽實驗室現在的情況。
她想要知道史密斯的研究到哪一步了,她要知道自己的價值還在不在。
因為實驗室里除了抽她的血,一切實驗結果都是對外保密的。
就比如她是唯一捐贈者這件事情,當年她也是不知道的,直到她私下約見史密斯的男助手,才得知史密斯已經在全球范圍尋找半年,最終才找到她,她是唯一可捐贈的人。
后面,她又多次試探顧硯之,顧硯之的緊張和害怕更讓她確定這一點。
每年她都會對顧硯之做出一次試探,試探之后的結果,往往能令她更大膽地向他要求她想要的一切。
最后,她確信她就是唯一捐贈者,以顧硯之的財力和人脈,他早就尋遍了全球的已經基因庫。
沈婉煙抿了一口咖啡,決定拋出一些真相來換取顧思琪的信任,顧思琪是多好騙的人,她心里有數。
沈婉煙坦誠道,“思琪,我也不瞞你了,我唯一要求你哥送給我的一次珠寶,就是上次我在國內演奏會上的珠寶,其它我曬出來的珠寶,都不是你哥送的,那是我自己的。”
“那你配的那些文案,怎么解釋?”
“思琪,你知道我也算半個藝人吧!我只是希望向外界透露一下,我過得很好,僅此而已。”
“所以,那些珠寶不是我哥送的,是你自己曬的對吧!”顧思琪直白地追問。
沈婉煙見顧思琪執著這些,她點點頭,“對,我承認我有些虛榮。”
“那你的豪車和別墅呢?也是我哥送的?”顧思琪眼底透著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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