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就是想借著段風的手,打我們劍道峰的臉。”
段伯季的親哥,段風。
杜山河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以前結的仇找上門了。
這事可真不怪他。
雜役大比上本就是刀劍無眼。
更何況人家起了必殺之心,他杜山河沒一劍將其斬下頭顱已經是善良了!
“段風的實力如何?”杜山河問道。
如果不接,劍道峰怕是要成了笑話。
可接下的話
平子劍:“那小子是趙烈最得意的大弟子,今年不過二十五歲,卻已是筑基十層巔峰,距離金丹只有幾步之遙。”
“他修煉的裂山槍是黃級中功法,槍法霸道無比,在年輕一輩里罕有敵手,就算是一些老牌筑基后期修士,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甚至剛入金丹的普通修士也能碰一碰。”
平子劍看著杜山河,有幾分憂愁。
“你雖修習了劍癡那老東西的劍法,也是咱劍道峰的傳承,但短短一個月,顯然還入不了門。”
“而且與段風相比,境界差距太大。”
平子劍沒說下去,但意思很明顯,勝算渺茫。
“這戰書就推了,后面的時間你就老老實實修行到筑基后期再出門。”
平子劍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就說你正在閉關突破,不宜打擾,雖然會被他們嘲笑幾句,丟點臉面,但總比你去送死強。”
“等你以后實力強了,再找機會把場子找回來也不遲。”
在他看來。
杜山河是劍道峰百年難遇的天才,絕不能因為一場意氣之爭而毀了前程。
一時的丟臉不算什么,保住性命和未來才最重要。
然而。
杜山河卻搖了搖頭。
臉上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師尊,這戰書,我接了。”
“這不止是我的臉面,還是咱劍道峰的臉面!”
平子劍搖搖頭。
“不妥,不妥,為師認為你后面幾年老老實實修行到筑基巔峰再出山不遲。”
“除非你破空劍訣已經入門境界,不然毫無勝算。”
杜山河當然不是自大。
他惜命還來不及!
不過如今筑基五層,加上破空劍訣入門與劍風亂影至級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