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算是領教到了。
二人一前一后向前疾馳而去,就連茹也沒注意到,跟隨在周圍的其他士兵已經漸漸被他們甩到身后,不見了蹤影。
也不知走到了山嶺的哪一處。
一直在前面奔馳的朱允祝沼諤擲章恚a訟呂矗骸壩酢
茹也隨之停了下來,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氣喘吁吁、苦口婆心地勸道:“陛下……陛下您慢點兒,危險吶!您要去哪兒,微臣給您開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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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也翻身下馬,有些懵逼地道:“此處?”
他沒理解朱允椎幕啊
這里并沒有見到什么禽獸出沒,況且,陛下此前連東宮都甚少出來,顯然不可能來過這這個地方,他哪兒知道這里是哪里,又位于何方何位?
別說陛下了。
就連他都對這里不怎么熟悉。
他四下里左右一看,這才驟然驚覺:“嗯?人呢?都哪兒去了?怎么一個跟上來的都沒有了???”
茹一臉懵逼,頓時有些慌。
要知道。
這里是荒山野嶺。
誰知道會不會蹦出來什么生禽猛獸?陛下……指望不上,自己一個人,也護不住啊。
“陛下,咱們還是往回走吧?若是其他人跟上來了便也罷了,現在此間就微臣與陛下二人在,若是有什么突發情況,陛下圣體,微臣擔待不起啊。”茹立刻勸道,一雙眼睛掃視著四周,做出十分的警惕之態。
然而。
面前的小祖宗卻是一臉不慌不忙的樣子。
甚至面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狡黠笑意,一改之前的激昂沖動之態,神色淡然地抬起雙手枕在自己腦后,隨意地往旁邊的樹上一靠,胸口因為長時間策馬奔騰而微微起伏。
他漫不經心地道:“茹大人,朕要的就是四下無人。此行來獵場打獵,朕是來見你的。”
聽到朱允椎幕埃悻當然就愣住了。
要的就是四下無人?
打獵是為了來見自己的?
什么意思?
他抿著唇咽了口唾沫,呆愣愣地看著面前熟悉的面孔,陽光透過樹林的縫隙灑在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頰上,雖然還是那張臉,沒有任何變化,可茹就是覺得――面前的人變了。
不是一點點的變化,而是完全變了。
簡直是判若兩人!
之前的陛下,沖動、任性、貪玩、不計后果,而現在的陛下,卻帶著儒雅、淡然、從容,甚至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目光之中還透著一絲意味深長。
這變臉速度,簡直讓他猝不及防。
“不知……陛下何意?”茹心里咯噔一下,本就累得夠嗆瘋狂跳動的心臟愈發跳得激烈起來,試探著問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