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回府上去,府里有多少忠心能用的,都集結起來,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府中的壯力再微弱也是一份力量。”
傅友文如今也早就算得上是朱允墜吠茸又渙耍運環矯嫠湟彩遣輝復竺骰食徽庋蝗喝稅殉鄭硪環矯嬉彩塹娜訪揮惺裁賜寺妨耍荒芤a烙采稀
所以傅友文也只能立刻把自己能想得到的辦法說了出來――不是什么行之有效的好辦法,僅僅是現階段他們能做而已。
劉三吾點了點頭。
他當然是百分之百的「保皇黨」,腦子里帶著忠君愛國的思想鋼印,自然也無懼什么軍侯匹夫之流,當下連連點頭:“事已至此……怕是也只能這樣走一步算一步了。”
又聽傅友文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道:“還有詹徽!”
劉三吾蹙眉道:“詹徽他不是……唉……”
傅友文雙眼微瞇道:“劉學士莫不是還沒反應過來,現在情況對咱們來說完全不一樣了,對詹徽來說又何嘗不是天崩地裂?他想要的只是陛下的政令實行不下去,是保全天下讀書人、官員士紳的好處和他想要享有的特權!不是大明的分崩離析!”
聽到這話,劉三吾面上也露出恍然之色。
點頭道:“不錯!淮西勛貴可看不上他一個文官,若是讓淮西勛貴攪亂了這整個應天府,他這個文官之首,這禮部尚書兼都察院左都御史還保不保得住都另說!”
傅友文道:“正是!他是吏部尚書,平日里升遷調任的武官同樣要在他那里過一道手續,一來二去總能積累一些武官人脈,想來在這事兒上他的用處比你我更大!”
“去吏部找他去!”劉三吾對此自然是認可的,立刻道。
卻在此時。
門外剛好遠遠傳來守門小廝的聲音:“詹大人!還請您留步!我們大人正在公房里辦公,不見外客。大人……大人您不能這么硬闖啊!詹大人……!”
傅友文想到了這一點,詹徽自然也想到了。
是以,詹徽得到了消息之后,便立刻趕來戶部找傅友文了,這會兒只怕正急得要死,連等都等不住地往里闖了。
眼下情況顯然十分緊急了,劉三吾和傅友文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也不敢有任何的耽擱,立刻打開公房的門對外面道:“不必阻攔了,讓詹大人進來吧。”
詹徽本就急得往里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