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培生因為姐妹打架一事弄得頭疼,偏偏前妻又在這時候打了電話給他,詢問原因:“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現在也沒弄明白。”
“你這個做父親的,有什么用!”
“我……”
“前幾天,斯屹找京妄打聽翠山別墅。”
孟培生怔住。
“吳瑞謙半個月前出獄了。”
“你說什么?我最近忙暈了頭。”孟培生使勁揉捏眉心,“你放心,不會讓攸攸出事的。”
“盯緊她,別讓她胡來。”
當天吃了晚飯,孟培生把談斯屹叫到書房,說是談合作簽約的事,兩人聊了許久。
這之后的幾天,孟京攸常在公司加班,熬至夜深,半路出家,總要比旁人付出更多的努力,而孟知栩則被人拍到經常出入醫院,據說是去骨科,看來是真的傷了手。
陵城人都說:
“看來,以前的傳有誤,孟培生還是更疼愛親生女兒,毀了繼女的前程和事業,這事兒都能輕輕揭過。”
“孟知栩也是可憐,彈琴的手要是廢了,那她樂團首席的位置肯定保不住。”
“可這位孟大小姐卻好似無事發生一樣,照樣上班,聽說過幾日與談氏的簽約,她還會作為孟氏的代表出席簽約儀式,絲毫不受影響。”
……
所以這段時間,盯著孟京攸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記者,也有少部分心懷鬼胎之人,譬如齊家就一直暗暗讓人跟著她,想找機會跟她好好賠禮道歉。
不過她最近身邊一直有兩個保鏢跟著,外人根本無法近身。
那日,孟京攸剛從公司離開,正和談斯屹打電話。
“需不需要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開了車。”
“你最近真不是在躲我?”
“沒有!”
孟京攸想起溫冽的話:
“男人,就是天生賤!”
“就像你那前男友,你喜歡他的時候,對你愛答不理,現在又回頭找你,所以啊,千萬別讓他們得到的太快。”
孟京攸當時還反問了一句:“你所說的男人,包括你嗎?”
結果人家來了一句:“我也賤,沒珍惜跟老婆在一起的時光,所以現在她鬧著要跟我離婚。”
好嘛,
這人狠起來,竟連自己都罵。
不過她最近有事,確實沒什么心情談情說愛。
撒餌這么多天,怎么就一點動靜都沒有。
還是說,這招不奏效,該改變策略了?
正當她胡亂想著時,保鏢已開門讓她上車,車子發動瞬間,胎壓檢測系統亮起警示燈,保鏢隨即下車查看,半分鐘后,一枚釘子出現在孟京攸手心。
“右側后車胎被人惡意扎爆了。”保鏢提醒,“換車胎需要時間,我們安排其他車子送您回家?”
孟京攸盯著手中的那枚釘子,嘴角卻忍不住輕翹。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
車胎被人扎了,她怎么還笑得出來?
“車胎的事,不著急,先去調監控,查一下扎爆我車胎的人。”
**
另一邊的便利店
男人剛從孟氏停車場溜出來,他本想給孟京攸點教訓,但他沒車子,只能在孟氏附近蹲守,卻又不敢太冒進。
可孟京攸最近幾乎不會單獨行動,身邊一直有保鏢跟著,他也是沒辦法,最后才想出扎爆車胎的昏招。
能讓她不舒服就行,聊勝于無嘛。
他回出租屋前,特意從便利店買了些食物和啤酒,當他從口袋掏出大量現金時,老板還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畢竟如今隨身攜帶現金的人不多了。
何況眼前的人,走路不太正常,還瞎了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