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人!又背著我藏錢,是不是?!要不是我這次搞突襲,你打算這個錢留著自己花嗎?之前把你那個小野種給送走,我沒啥意見,如今看來你是不是把那個小野種給賣到別的有錢人家去,然后偷偷拿著那筆錢自己逍遙自在去了?”
進來的男人身上一股子酒味。
然后有些兇神惡煞的把人一把推開,看著那個鐵盒子直接就把里面的錢塞進了口袋里。
陸文靜下意識地準備去奪,但是又狠狠地被踹過來了一腳。
“這么多年,你一直在我們家里面白吃白喝這么點錢就當是孝敬我的。”
陸文靜微微咬牙到底是有些控制不住的說,“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幫你們家做各種各樣的家務,甚至我連自己打工的時間都沒有,你們吃飯的東西都是我用以前那些東西換來的錢一點一點擠出來。”
說著說著也便是越來越委屈。
“你憑什么要拿那些錢說是孝敬你的,哪怕是一個保姆,恐怕一個月的薪水都要比我高不少!”
那個男人聽見這話一點也不生氣,扭頭居高臨下地看著陸文靜。
“行呀,那你走啊,有本事你走了就別回來,就跟你的小野種一樣。走的時候連自己的親媽都不認了。”
陸文靜瞬間安靜下來。
微微透過余光看見了旁邊鐵盒子里面的項鏈,到底是低頭不語。
“真是個天生的賤皮子,如今讓你走你反而不走了。”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直接彎下腰。
“你說你等他了那么多年,他也沒有回來,反正你也沒有地方可以去,倒不如直接跟了我,瞧你這細皮嫩肉的樣子,雖然我們兩個是假戲,但是我也不介意真做。”
那個男子身上的味道讓人厭惡。
陸文靜臉色有些蒼白的往后退了一步。
感覺面前的男人好像是動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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