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夏這邊把聯絡方式給了對方,然后這才轉身出了那個院子。
忽然之間想到了什么,然后又走過去。
“老太太如果要是方便的話,你能不能幫我調制一個類似的藥,我想要把他給一個人喝。”
陸夏夏實際上也很想知道。
哥哥會不會也夢到過類似的事情?
那個老太太點了點頭,然后跳了下來直接拿著桌子上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往里面兌。
陸夏夏沉默了一下。
然后看著那個顏色好像和自己剛才的那一個完全不同。
“我覺得這一個好像不是剛才的那一瓶耶?”
“沒事沒事,左右都差不多,用料都差不多,剛才我用的料方不都放在桌子上了?只是前后順序的而已,拿走吧。”
老太太才不會承認,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而這一邊。
秦哲終于蘇醒了過來。
然后瞧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已經開始逐漸凝結,還有一道猙獰的疤痕在上面,旁邊的符高寒又好氣又好笑的把他扶起來。
“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嗎?將近半個月!我這半個月一直在苦心幫你研究這些藥,終于讓你的傷口恢復的差不多了,結果你就是不肯醒過來,這下好了吧,你人醒了老婆也跑。”
那個男子說話的時候壓制不住的幸災樂禍。
秦哲沉默地看著周圍。
然后目光死死地落到了那個日歷上。
為什么會這樣?
秦哲臉色有些蒼白。
他答應過小姑娘從今往后要一起住,結果一下子放了小姑娘這么長時間的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