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兮兮雙手在顫抖著,她在害怕。
自己會被關進里面去,同時她心里一直埋怨在恨陳小麗,這個蠢女人,這個賤人竟然報公安。
她這是想做什么?她是想毀了自己嗎?毀了自己對她有什么好處?
不對,陳小麗那個蠢貨又蠢又愛貪小便宜的女人,她是怎么想到要報案這個方法的。
她那么膽小的人,能想到報案這不像是她能想到的方法。
眼前兩位公安同志他們神情嚴肅的嚇人。
她現在的腿都在發軟。
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坐牢,如果她真的要坐牢的話,那么她的人生是真的毀了。
她絕不能讓自己的人生給毀了。
“大哥,求你救我,救我,你去讓顧南瑾來救我好嗎。”
“兮兮,沒事一切有大哥在,大哥現在就去找人。”
公安局里。
黎兮兮公安局里過了一夜。
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沒有等到顧南瑾反而等來大哥。
黎兮兮知道大哥心軟,她哭著告訴黎建寒:“大哥,我真不是故意那么做的,我那么做也是有理由的。季宴禮他癱瘓了,我若是嫁過去,那我不僅一輩子都要守活寡。”
“也不能帶黎家人從貧困的路沖出來,季宴禮都癱瘓的話,以后她會是我的拖累。他不僅成為我的拖累也會成為我們黎家人的拖累。”
“我那么做不僅僅只是為了我自己,也為了大哥啊。”她絕不會認為自己這么做有什么錯。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目前黎家的這幾個兄弟對自己還有用,他們以后會成為大佬的。
她不能放棄他們。
她必須將自己洗成為黎家著想的光輝形象才行。
她一邊哭著一邊抽抽的呼吸。
鼻子,眼睛全紅了,看得黎建寒心里難受,并原諒著:“兮兮。”
黎兮兮哭紅眼睛:“那大哥你會不會原諒我?”
黎建寒:“你那么做初心是為了家里好,大哥不會怪你,可是你不該那么做的。你這么做不對,以后不能這么激進了。”
黎兮兮太理解黎建寒他接下來會說什么,趕緊說著:“大哥,你放心我發誓,我以后不會那么做了。我一定會去找初心,并且向她誠懇道歉,取得初心姐的原諒為止。”
黎建寒聽完后,心里那股氣消了不少,“你能這么想就好,這一次好好跟初心道個歉。大哥是知道你的為人,你的心不壞,你會那么做也是你一直受初心算計,想反擊而已。大哥都明白,但是事情做錯就是做錯了,最要緊的是你能知錯就改,能改就是好人。”
黎兮兮聽見大哥的話,她就知道自己剛剛那么做是成功了。
自己以后在大哥心里還是乖乖女的形象。
在黎家這里只要她搞定了大哥,那就代表著她搞定了其他的人。
不愁了。
黎兮兮:“大哥,南瑾哥哥他怎么沒有來?”顧南瑾不來的話,自己怎么從這里出去。
陳小麗那個死女人,死蠢貨,她就像被人下降頭一樣。
一口咬定自己威脅她拿鑰匙。
完全將她自己摘得干干凈凈,這事全讓她一個人扛著。
黎建寒:“這個不負責任的狗東西,他現在連我的面都不見。我去了紡紗廠找他,連他的一個人影也找不到。”
“他不來的話,兮兮你該怎么辦?這下可如何是好?”
“你可能會面臨三年的牢獄之災的。”
黎兮兮聽見顧南瑾不肯見人,她心里其實有偷偷的埋怨過大哥,她覺得大哥并沒有用心的去找人,心里更多的是恨顧南瑾。
他為什么不愿意來找自己。
她才不會讓自己去坐牢。
行啊,顧南瑾你不來是吧。
得虧她記性好。
她有辦法為自己脫身,前世她羨慕黎初心能夠擁有顧南瑾的愛,報紙上盛世的婚禮都是她的向往。
如今自己重活一世,又利用了重生的機會盡占先機,她睡了顧南瑾。
她一定能夠嫁給顧南瑾。
“大哥,你幫我打一個電話到找這個人,她是顧南瑾的媽媽。”也是季宴禮親爸的小老婆。
季宴禮親爸的小老婆。
是港島上的貴夫人,她一定不會想看到她最愛的兒子成為一個強奸犯,犯下流氓罪。
大陸這邊現在關于流氓罪可是打靶的。
那位顧夫人應該不會親眼看著她自己的親兒了槍斃的吧。
只要有了這個女人來干涉。
那么一切都好說。
現在越洋電話很貴,她長話短說告訴大哥,并將電話號碼告訴黎建寒。
黎建寒不知妹妹是從哪里找來這個女人的電話號碼,但是自己知道兮兮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
她說她是重生的人。
說自己未來會是京市大學的校長,這放在自己這里是他一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哪拿啊?
何德何能啊。
兮兮說三弟是瀘城的首富,二弟會在軍中成為大人物,他爹會成為廠長,一家人成為社會上在上流人物,這放在他這里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覺得兮兮所說的事跟自己還有家里人連半毛錢關系都沒關。
可是兮兮卻是非常的篤定說,讓自己一定要相信她。
為了未來。
他也要將兮兮從這里面撈出來。
黎兮兮再三叮囑著大哥有沒有記得她剛剛說的話,看見大哥跟她保證以后。
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她看著大哥離開的背影。
這一次有顧母在,自己一定能夠嫁給顧南瑾的。
只要是黎初心的東西,她就一定要將屬于她的東西全部搶來。
包括她曾經的男人顧南瑾。
港島。
顧母在半山腰別墅正休息的時候。
聽見傭人接的電話,說她兒子在內陸犯下流氓罪。
顧母:“劉姨,你剛剛說什么?南瑾在內陸犯下流氓罪?在和平飯店玷污了一個女子的清白是嗎?”她不敢相信自己一向憂秀的兒子會犯下這樣的事?
她嚇得雙腿都在發軟。
“夫人,電話那頭的人確實是這么說,夫人現在怎么辦啊?我聽說現在內陸如果是犯下流氓罪的話,會槍斃的。”劉姨穿著圍裙擔心的說著。
顧夫人坐在歐式的沙發上,她拿起電話給顧南瑾打電話。
顧南瑾是她的兒子,她跟自己姓。
當初季中森從內陸偷渡到港島這里,沒有身份證,一直到這些年才補辦了身份證。
兒子已經跟她姓了,也沒有再改姓,什么證件都有了。
季中森從來到港島最開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到現在他已經成為港島這邊有頭有臉的人。
他現在出國談生意去了。
若是他得知南瑾在大陸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原諒南瑾的。
會大發雷霆。
“劉姨,你去通知張秘書她立刻準備機票我去大陸。”她則去二樓里收拾她的衣服,她的東西。
“是,夫人。”劉姨立馬打電話讓秘書訂機票。
這個年代一張機票飛到大陸得五千多一張,每天三趟,有錢的人才能坐的起。
能坐得上飛機的人在港島這邊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顧夫人拿著行李,帶著錢便讓司機以最快的速度將送到機場。
顧夫人坐了一夜的飛機連口水都沒有時間喝,便往公安局趕了過去。
在她心中,眼里沒有什么能比兒子的前程還金貴的東西。
季家。
季媽媽坐在季宴禮的床前,她拿著自己手中的帕子為兒子的臉擦拭著,心疼兒子:“宴禮,媽一定會為你找來名醫,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你一直這么下去。”
“你放心只要有媽在,媽一定會救你的。”季媽媽用以前陳家在京市的關系找去醫生。
西醫醫不好那她便去找中醫。
這些天來季家為季家長子看病的人就不在少數。
來了一波又一波。
全都在搖頭。
有些中醫還稱季宴禮有可能活不過三個月。
季媽媽傷心不已,頭發變白了很多,她就這么一個兒子,為什么老天這么狠要跟她搶兒子。
她看著兒子在床上。
如今眼前這個老中醫是京市最有名的一個老中醫,倘若連這個老中醫也沒有辦法的話。
那她該怎么辦?
她將一切希望全都寄托在老中醫的身上,祈求著:“張大夫,我兒子他怎么樣?”這位中醫他是一名道醫。
很多病人都是他醫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