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宇一腳將他踹翻,一個鯉魚打挺,從下鋪彈了起來。
幾個囚犯正在對便溺池旁邊的男人拳打腳踢,王總的一聲慘叫打斷了他們。
幾個人回頭,看到方濤站在過道上,轉動著脖子,朝他們勾勾手指。
囚犯們拿起武器向溫宇跑來。溫宇打出一記鐵拳,直接打碎了當先一個囚犯的鼻梁骨。
他劈手奪過來那個囚犯手里的牙刷,拿在手里像拿著一把匕首。
另外兩個囚犯分開左右,夾擊溫宇。溫宇出手如電,接連刺了幾下。
兩個囚犯手臂和大腿都被扎了幾下,每一下都扎在要害處。兩個囚犯瞬間倒在地上。
囚室內還有最后兩個囚犯,手里拿著武器,擺出攻擊姿勢。
一個囚犯手里拿著鋼筋,作勢要向溫宇扎過來。
另一個囚犯手里拿著刀片,不過他身高體壯,對自己的拳腳還有幾分信心。
于是他把刀片扔到一邊,在狹窄的空間里忽然抬腿,踢出了一個凌厲的側踢。
雖然不正宗,但還真有那么點跆拳道高手的意思。溫宇只是一側身,這一記側踢就落空了。
也就在一側身的時候,他一只手探出去,一把抓住了囚犯的下體。
囚犯只覺得一陣劇痛從下體傳遍全身,那痛苦十分讓人心酸,他只覺得腳一軟,撲通一下摔在地上。
囚室內一片狼藉,王總捂著肩膀,肩上插著小刀。
他想拔,又不敢拔。一個囚犯捂著被打歪的鼻子,跪在地上。
另外兩個囚犯痛得在地上打滾,還有一個最壯實的囚犯,正雙手抱著下體,直吸冷氣。
最后那個拿鋼筋的囚犯,吞了一口口水。手里的鋼筋嘩啦一下落在地上,他跟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溫宇環視周圍,意興闌珊地說道:“就這兩下嗎?老子還沒活動開呢!”
接著溫宇自自語:“行了,這里暫時不需要我,等你出去了,我再出來。”
他這話是對方濤說的,兩人達成了協議。
溫宇不搗亂,方濤就放他出來。否則兩人勢均力敵,只能是無解的糾纏。溫宇的人格消失了,方濤再次掌握了自己的身體。
方濤看了看周圍,忍不住嘆口氣。
這個溫宇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這幾個人要是不及時救治,都得殘廢。
他走到王總身邊,王總嚇得一縮身:“兄弟,我錯了。我也是受人指使,是獄警要我弄死你的。真不怪我。”
這一點方濤也猜到了,警察把方濤送到看守所,就是要讓他死無對證。
方濤心里一哂:想要我死,還沒那么容易。
他扶起王總,冷冷地說道:“別亂動。”
王總還沒明白他的意思,方濤已經手疾,一把把王總肩上的小刀拔了出來。
接著他用令人眩目的手法,接連點了王總肩上的幾個穴道。
他傷口的血止住了。方濤撕下來一片床單,手法熟練地給王總包扎好。
他又拉起另一個被打斷比鼻梁骨的囚犯,折斷牙刷,把他的鼻梁骨固定起來。
囚犯們起初膽戰心驚,剛才的戰斗發生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