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熙慌亂地扶住傅宴臣癱軟的身體,掌心觸到他滾燙的額頭,才發現他燒得厲害。
她急忙叫來周澤,兩人合力將傅宴臣送往醫院。
病房里。
周澤看著喬熙焦急的樣子,嘆了口氣,解釋:傅宴臣其實已經高燒三天了。
“那天從瑞士回來就病倒了,但他不讓告訴您”
“瑞士?”
喬熙猛地抬頭:“怎么回事?”
周澤:“就是為了推進‘童顏計劃’的審批。”
“這個項目是您的心血,傅總知道您為它付出了多少,所以親自去日內瓦找了世衛組織的負責人。”
他拿出平板,調出一段會議記錄。
“那邊原本卡著我們的審查,傅總連續三天熬夜,準備材料。”
喬熙手指顫抖著撫過屏幕上傅宴臣憔悴的側臉。
原來他消失的那幾天,是在為她的項目奔波。
原來他病成這樣,還惦記著要給她生日驚喜
“醫生說傅總是勞累過度引發肺炎,再加上急火攻心。”
周澤低聲道:“這幾天您不理他,他天天守在實驗室樓下,又不敢打擾您工作”
喬熙的眼淚終于落下來。
她輕輕握住傅宴臣滾燙的手,貼在自己臉頰。
傅宴臣在昏睡中無意識地蹙著眉。
口中喃喃道:“熙熙,別走”
喬熙心口一疼,俯身在他耳邊道:“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
她仔細地用濕毛巾為他擦拭額頭,喂他喝水吃藥。
夜深時,傅宴臣從昏睡中緩緩醒來。
病房里只亮著一盞暖黃的壁燈,喬熙正趴在床邊睡著,睫毛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珠。
他心口一軟,抬手撫摸她的臉頰。
喬熙立刻驚醒,急忙伸手去探他的額頭。
確認退燒后,她松了口氣,正要起身去叫醫生,卻被傅宴臣拉回。
“怎么睡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