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吻了吻她的額頭,“早餐想在哪里吃?床上還是”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浴室。
喬熙紅著臉推開他,卻被他連人帶被子抱進浴室。
磨砂玻璃上很快蒙上水汽,隱約映出相擁的身影。
午后,傅宴臣在書房處理文件,非要喬熙坐在他腿上當“人形抱枕”。
結果文件沒看幾頁,鋼筆滾落在地毯上,書桌反而成了新的戰場。
喬熙原本在檢查新實驗室的設備,卻被傅宴臣從背后抱住。
玫瑰叢中,實驗臺上,甚至新買的沙發上,都留下了他們歡愛的證據。
傅宴臣的病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反倒是喬熙被折騰得腰酸腿軟。
周日下午,她終于忍無可忍地把某人關在書房外,“今天不許再碰我!”
傅宴臣委屈地敲門,“傅太太,病人需要照顧”
喬熙隔著門板瞪他,“你病早好了!今晚分房睡!”
門外安靜片刻,突然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
傅宴臣晃著備用鑰匙走進來,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忘了說,這家里所有門鎖我都有鑰匙。”
喬熙驚呼一聲要跑,卻被他攔腰抱起,“分房睡?想都別想。”
夜幕降臨,主臥里又傳來曖昧的動靜。
喬熙終于明白,這男人的病是好了,但黏人的毛病怕是永遠好不了了。
周一傍晚,傅氏集團主辦的慈善晚宴在市中心頂級酒店舉行。
這場以“科技與藝術”為主題的盛會邀請了商界精英和文藝名流,星光熠熠。
傅宴臣本不想參加,但作為主辦方代表不得不露面。
他穿著定制西裝,站在會場角落,心不在焉地看表。
喬熙今晚加班,說好九點去接她。
突然,會場另一端傳來騷動。
鄒欣被幾個投資方圍著灌酒,已經醉得腳步虛浮。
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正摟著她的腰,往她手里塞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