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做杜鵑的女軍卒猛然身子一顫,臉上浮現出一抹驚恐。
在女囚營,喬山山的兇狠深入人心,沒有哪一個不懼怕她。
這一刻,清醒的女軍卒也立馬低頭認錯。
“統領,屬下沖動了!”
喬山山瞇了瞇眼,雖然她很想將這個冒犯她的人給處理了,但心里卻很清楚,此時不能這樣做,不然恐怕會讓更多人心生不滿。
“下不為例!”
喬山山忍下了這口怒氣,但同時也做出了保證地說道:“天亮我便去找監軍大人,會給我們所有人討要一個說法!”
其實在她的心里也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被戲耍了。
所謂的承諾,人家根本不給她兌現,就一味地把她和女囚營的人丟棄在一邊。
就仿佛是用之無味,棄之可惜一樣。
不過現在,喬山山也下定了決心,她必須要找監軍大人問個清楚,若繼續這樣被邊緣化,恐怕她手里的這些人就要散了。
一旦她成了孤家寡人,到時候恐怕才真的是一個無用之人了。
……
天亮后,喬山山立馬前往了監軍府,然而她也一如既往地別攔在了外面。
“等著大人召見!”
門口的守衛冷聲丟下一句便不再理會她。
但門口的這些守衛看向她的眼神中有嘲諷和厭惡,這也瞬間點燃了喬山山心底的怒火。
不過當她看見門上懸掛的監軍府三個字,又讓她心中的怒火瞬間熄滅。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時候鬧事,最后吃虧的肯定是她。
想到這里,喬山山干脆直接閉上眼,帶著一種憋屈的強忍下了這口惡氣。
與此同時,喬山山前來拜見的消息也傳遞到了趙真玉面前。
此時的趙真玉衣衫半解,在他的旁邊還有著一名十分美麗的女人掩面哭泣。
女人是昨日剛剛送來的一名舞姬,曼妙的舞姿,一顰一笑間的神態都讓趙真玉欲罷不能。
什么賣藝不賣身,在趙真玉的強迫下,只能乖乖就范。
“她來做什么?”
趙真玉聽見喬山山的名字,臉上就立馬浮現出了一抹厭惡。
在他看來,多看一眼喬山山都是對自己審美的不尊重。
“大人,據說昨夜又有幾名女囚營的人遇害,估計她應該是來請求你主持公道。”
聽見下人的匯報,趙真玉哪會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女人而已,不就應該伺候人嗎?”
趙真玉冷笑連連,然而耳邊女人的哭啼聲卻讓趙真玉的表情猛然一沉,突然抓起一把短刀,拔刀一揮。
噗的一聲!
女人兩眼圓瞪,雙手緊緊地捂著脖子緩緩的倒在了地上,而看著這一幕的趙真玉卻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不聽話,殺了便是!”
女囚營面對邊軍之人的欺辱他并不是知道,反而十分清楚,不過卻有種默許的態度。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身穿黑色勁裝,面容冷峻的男子匆匆走來。
趙真玉看見男子的走來,頓時微瞇了一下。
這是他的貼身護衛,同時也是替他掌管各方情報消息的人。
“大人,我們運送給匈奴的糧草被人劫了,護送糧草的匈奴盡數被斬殺砍頭,還被筑成了一座京觀!”
聞的趙真玉面色瞬間鐵青,咬牙問道:“可是魏無方做的?”
趙真玉的第一反應就是,此事被邊軍大將軍魏無方得知,隨后派人劫走了糧草。
然而男子搖了搖頭說道:“根據監視的探子匯報,劫走糧草的人是女囚營的沈卿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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