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醫院通道口停下,兩名黑衣男子一左一右“護送”著蘇晚,周銘跟在稍后位置。
這陣仗引得零星幾個路過的人側目,她現在倒慶幸自己捂得嚴實。
終于到了父親的病房外。
透過玻璃窗,看到父親半靠在床上,氣色似乎比之前好了一些,正和嬸嬸說著話。
蘇晚的心一下子揪緊了,激動又酸楚。
“蘇小姐,您可以進去了。”
周銘在一旁提醒,并示意那兩名保鏢守在病房門口。
蘇晚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爸!嬸嬸!”
蘇建國看到女兒,渾濁的眼睛亮了起來,露出欣慰的笑容:“晚晚來了?今天怎么有空過來?門外那幾位是…”
他疑惑地看向門口西裝革履的周銘和那兩名顯眼的保鏢。
“啊…是…是我們學校基金會派來的工作人員,順路送我過來的,他們就在外面等…”
嬸嬸張春梅也打量著蘇晚,眼神里帶著探究:“晚晚,你臉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學習太累了?還有,你這身打扮…”她指了指蘇晚臉上的口罩墨鏡。
蘇晚下意識摸了摸臉,強顏歡笑:
“沒…沒有,就是有點小感冒,怕傳染給爸爸。學校挺好的,基金會對我很照顧…”
她坐到父親床邊,急切地詢問他的身體狀況,努力將話題從自己身上引開。
父親似乎信了,絮絮叨叨地說著治療的進展,感謝著那個“慈善基金會”。
然而,父親的下一句話卻讓蘇晚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