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瑾難掩心中的激動:“皇姐放心,臣弟定不負所托!”
越傾歌望著案上跳動的燭火,眸底沉下一片清明的冷
上輩子他將自己送去和親后,就已經后悔了,他曾寫了無數封家書傳與圖望,只是一切早已經覆水難收已成定局
那時的他,坐在皇位上,如履薄冰像個被線牽著的木偶,明明是天下之主,卻被朝臣裹挾,被祖制束縛,想來,他那時也是痛苦的吧。
她能理解他的身不由己,理解他被推上高位后的無能為力
待人離開后,殿門輕響,清芷端著一盞溫茶走進來,見越傾歌立在窗前,便將茶盞放在案上
:“公主,您與蕭王爺南下查案,一路山高水遠,蛇蟲鼠蟻定少不了,奴婢已把驅蚊的藥、防潮的油膏都備好了,連您慣用的軟墊和熏香也收拾了,滿滿一馬車呢,保準您路上不受苦。”
越傾歌回頭,見清芷一臉邀功的模樣,有些好笑
:“你這是當我去游山玩水了?此次離京是隱秘行事,若這般大張旗鼓,不等我們查到線索,貪官腐臣早得了消息,沿途不知要設多少埋伏”
清芷聞,臉瞬間紅了:“是奴婢考慮不周,差點誤了公主的大事!”
越傾歌轉身坐會軟塌前:“你且把東西都清了,只留幾套利落的男裝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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