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原名魏賢,家父名為魏忠!曾是中平十年先帝親封的幽州牧沈寧麾下的一位偏將。沈寧意圖謀反,家父不從被打入天牢,先帝曾派兵剿滅了沈寧那個賊人,可卻沒還我父親清白,反倒是定了我父親為謀逆從犯,我父親魏忠被斬首示眾,家眷紛紛被流放,小人更是被送入宮內成了太監!”
小賢子眼里滿是恨意。
“無論是先帝還是當今皇帝,都對我魏家有著滅門欺辱的仇恨,如此大仇,我焉能不報?”
“小人只求公公給小人一個機會,待小人大仇得報,當結草銜環以報公公大恩!”
“魏忠?沈寧?”
陳德眉頭舒緩,眼底露出恍然之色。
原來是當年幽州牧造反案的余孽?
當年幽州牧沈寧造反,大夏人心惶惶。
幸得先帝及時派定國公鎮壓,才將沈寧勢力連根拔起。
后來曾參與過那場案子的余孽家眷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他對此記得很清楚。
因為當時去幽州替皇帝宣讀圣旨嘉獎定國公林彥的就是他陳德。
他要是沒記錯,圣旨之中確實記載了反賊魏忠的名字。
沒想到小賢子竟然還是魏忠之子?
既然如此,那對方有如此武力,倒是說得通了!
不過他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平白得了一大助力,此人還對小皇帝有著血海深仇。
這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陳德眼珠一轉,頓時露出溫和的笑容。
他連忙扶起小賢子,語氣和藹的說道。
“好孩子,快起來”
“雜家不是不信你,但是事關重大,雜家也不能冒任何風險,你應該會理解雜家的吧?”
“小人明白!”
小賢子點了點頭。
“這事兒一旦暴露就是抄家掉腦袋的下場,公公警惕一些也是正常的。”
“你能理解雜家就行”
陳德笑著點了點頭。
“雜家觀你年紀不大,若你愿意,雜家愿意認你為干兒子,你覺得如何?”
“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
小賢子二話不說跪倒在地,滿臉的真誠。
“義父,以后等您老了,孩兒為您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