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荊未冷冷一笑。
“那老夫是不是能這么認為,具體要多少銀兩入庫,都是你這戶部尚書和齊修平一句話的事兒?”
“荊未!”
劉源終究是忍不住了,指著荊未鼻子大罵。
“你罵老夫,老夫可以忍受,但是你為何要辱罵齊相?”
“齊相為大夏盡忠盡責多年,勞苦功高!如今都快到了乞骸骨的年紀還親自前往荊州賑災,這等忠心我大夏又能有誰與之媲美?”
“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齊相的不是!”
劉源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對著云清委屈的哭喊著。
“陛下,他荊未空口白牙就辱人清白,齊相一把年紀還為我大夏殫精竭慮,若是讓齊相知曉此事,齊相該多寒心啊?”
“臣懇請陛下治罪荊未,以安這滿朝忠臣的心啊。”
“臣附議!”
齊黨一眾朝臣也都紛紛站了出來,對著云清一拜。
荊未面色冰冷,剛想破口大罵。
云清卻是一拍龍椅的扶手,猛地站了起來。
那一雙好看的眸子泛著濃濃的寒霜。
“爾等這是想干什么,逼宮么?”
“朕今日若是不治罪荊愛卿,莫非爾等下一步還想對朕不利?”
劉源等人都是面色一變,連忙低聲拜服。
“臣不敢!”
“既然不敢,就都給朕站起來,一個個動不動就跪,都是軟骨頭么?”
云清冷喝一聲。
劉源等人這才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
“荊愛卿你也是,別動不動就給別人扣帽子,齊相的忠心不用你多,朕比誰都清楚!”
云清先是訓斥了一句荊未,隨即意味深長的說著。
荊未還有些不滿,但恰巧與云清那雙眸子對視上了。
下一刻,他便有所感悟,也沒再多。
“爾等方才跟朕替齊相討要封賞,朕就奇了怪了,朕已經允諾齊相賑災歸來便予其國公之位,難不成在你們眼里這國公之位不是封賞?”
云清掃了一眼劉源等人,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
“是爾等替齊相鳴不平,還是說”
“你們覺得齊相應該另有封賞?”
這話一出,直接觸及到了劉源等人的死穴。
他們紛紛面色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