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青州一切要事,本王這些年并未管束,都是官員打理。”
“還請陛下徹查青州官場。”
齊王云山說這話,一半是推卸責任,至于另外一半,則是有些不滿。
夜半更深,齊王穿著單衣被禁軍‘請’過來。
齊王自認為沒有什么過錯,就算是有錯,都是官員的錯誤,自己再怎么說,都是皇帝的長輩。
“坐下看看。”
云清隨口說著,齊王只能看向密信:“這是錢興怎么會,這”
無力的云山滿心悲憤,但酒氣未消,只能癱坐在椅子上。
多年以來,云山真是把錢興當做知己,青州的一切,也是可以和錢興商議。
但云山并沒有想過,錢興居然會這么做。
“什么,這些,這,怎么會。”
云山顫抖著看其他信件,以及一些多年前的手札,記錄,掙扎著站起來,眼中滿是怒火。
剛才錢興的背叛,云山只是感到失望,多年知己居然沒有辦法走下去。
“這錢興背叛了云山,對云山而只是失望,但云山理解錢興。”
“畢竟我知道一切,錢興負隅頑抗很正常,甚至錢興負隅頑抗,錢興才能夠有一線生機。”
“錢興太瘋狂,罪責都是錢興的,但錢興和王府女眷不清不楚,甚至云山的兒子,都和云山關系不大”
云清心里自然清楚,云山為什么這么憤怒。
錢興所謂背叛,算是讓云山洗刷罪責,多年各種錯失,可以推在錢興身上。
云清,云山都知道,其實一切罪魁禍首是云山,都很難對付云山。
不過其他的記錄,就是真正讓云山怒火中燒,這是云山的痛楚。
“在青州多年,本以為還有些知己,誰知道錢興竟然是如此白眼狼!”
“陛下,請凌遲處死錢興!”
云山咬牙切齒的說著,錢興的爪子太長,此次云山定要殺了錢興。
不是殺了,是要折磨錢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