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照氣鼓鼓的把玉佩扔給姜黎:“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我的允許,你怎么可以送給別人!”
在二哥眼里自己是外人?
看熱鬧的姜眠心頭鈍痛,只覺得玉佩刺目的很。
“吧嗒——”
玉佩掉落在地,沾滿泥濘,猶如姜黎和姜青照的兄妹情,沾了泥臭味,怎么也洗不干凈。
“撿起來!”姜青照咬牙切齒道。
記憶中,姜黎對他給的東西視若珍寶。
別說沾泥。
就是沾染一粒塵埃,姜黎也笨拙的用潔凈術擦得光亮。
姜黎垂眸看著玉佩,彎下腰。
姜青照俊臉這才好看一點。
就說嘛。
姜黎怎么舍得把自己給的東西轉讓他人。
不就是自己接眠眠的時候,沒有和姜黎打招呼,不就是小瞧她了嗎?
還生氣了。
罷了,好男不跟女斗,自己大度原諒姜黎一回。
“道個歉,我就原諒你。”姜青照自顧自道:“至此一次,如若再犯,別叫我二哥。”
姜黎嗤笑一聲。
她彎腰只是整理衣服。
“你什么時候聽我叫你二哥了?”姜黎胎教踩在玉佩上,狠狠的將其碾碎:“它臟了我的地,碎了是活該。”
姜青照性格暴躁,他氣急敗壞,沖上前抬給姜黎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音響起。
挨打的不是姜黎,而是姜青照。
“二哥。”姜眠驚呼出聲,她轉頭望向突然出現的少年,質問姜黎:
“我就說你怎么突然那么硬氣,原來是找到靠山了。
姜黎,二哥待你不薄,你毀他心血,有找人打他,
你怎能不顧一點血脈親情,胳膊怎么往外拐呢?
你走后,二哥也追了去,還被朝陽峰的女修打了回來。
自二哥聽說你被朝陽峰趕下山,他擔心你,記掛你,匆匆來看你。
你怎么可以欺負他,我替二哥不值。”
姜眠每一句話都戳在姜青照的心上,他不僅臉上火辣辣的疼,心也很不爽。
“心血?”姜黎踹走玉佩碎片:“所謂的心血,連煉氣境的傷害都當不了,反而會消解我身上靈氣的東西?”
若非蘇漣漪來接她的時候看了眼玉佩,將其點破,姜黎還被蒙在鼓里。
難怪上一世修行那么難。
“姜青照給我的失敗品我得像供祖宗一樣供著,是嗎?”姜黎望向姜眠的手鏈:
“他給你的手鏈用心頭血凝練而成,不僅幫助修行,還可以抵擋致命一擊,誰的才是心血?”
姜青照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又不是故意的。
第一次煉器出問題不是很正常?
姜黎干嘛這么斤斤計較?
“精彩,精彩。”突然出現的少年拍手笑道:“好一出反咬一口的好戲。”
姜黎循聲望去。
少年穿著一襲紅底黑袍,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面容清冷,雙眼被一條紅絲帶束縛。
他臉色極為蒼白,像北極終年不化的雪,唇卻異常的紅,如鮮血澆筑,襯得他眉目如畫。
“你一個外門弟子膽敢傷害精英弟子,活得不耐煩了!”姜青照喚出命劍,惱羞成怒朝少年殺去,招招致命。
“師兄。”姜黎驚呼:“姜青照是筑基境弟子,當心!”
藏鏡完成宗門任務回來便聽說師父收了一個沒有靈根的小師妹。
自己還被師父欽點,負責指導小師妹修行無情殺戮劍。
他外門弟子的衣服還沒換便御風而來。
卻碰上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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