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懷念從前那個乖巧又自卑的女兒。

“瘋不瘋的，不是趙夫人能評判的。”姜黎對趙純茹沒了期待，她的喜怒哀樂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若非姜黎死之前知道自己是被趙純茹夫婦故意遺棄，她也不會心死得那么快。

她不明白。

自己明明是姜家的血脈，為何趙純茹夫婦會那么厭惡自己，恨之欲其死。

出生才三天，趙純茹夫婦便將自己丟棄，而后找到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姜眠作為親女兒。

“姜黎，誰允許你這么和我說話，誰允許你這么無法無天的。”趙純茹又氣又怒，抬手一巴掌抽向姜黎。

姜眠壓下上翹的嘴角。

撕吧，撕吧，姜黎把這個家里的所有人得罪光了，看有誰還同情她，還有誰在乎血脈。

巴掌即將落在姜黎臉上時，她抬手猛地抓住趙純茹的手腕：“趙夫人，我是青云上宗的弟子，不是你劍靈派的弟子，動手前看清楚了，我的師尊是葉尊者。”

“姜黎，你裝什么。”姜眠猛地推了姜黎一把：“誰不知道你被葉尊者趕下朝陽峰了？你這般忤逆母親，不孝不悌！”

姜黎一巴掌抽到姜眠臉上，“啪！”

姜眠難以置信的瞪著姜黎：“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挑撥是非，裝柔弱，扮可憐，好處得盡，還清清白白裝無故的你。”姜黎沒等姜眠反應過來，又是一巴掌：“就算我被葉尊者趕下山，也是體體面面的乘鶴而歸。

不像你，以為挖了我的天靈根據為己有，葉尊者就能收你為徒，還不是被打出朝陽峰。”

姜眠這次沒有忍耐：“姜眠，有本事，像個女人一樣堂堂正正的贏我一次，而不是在背后做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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