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你別不知好歹!”趙純茹氣不過,又大了姜黎一巴掌:“眠眠為劍靈派殫精竭力,你卻在這里爭寵,還打她,我沒有你這個女兒!”
和趙純茹一起進來的姜青照憤怒的搶過姜黎手里的心頭血,潑了她一臉:
“姜黎,做人不能那么無恥!眠眠怕你受委屈,對你處處忍讓,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她,你當我是死的嗎?”
姜黎臉上火辣辣的疼,鮮血潑在她慘白的臉上,可憐極了。
她解釋:“我沒有打姜眠,是她自己下跪的。”
不解釋還好。
一解釋,姜青照更是火冒三丈:“眠眠是瘋了嗎?自己打自己來冤枉你?你的手段越來越下作,越來越惡心了,你是不是還要說眠眠這一切都是為了激怒我?”
“難道不是嗎?”姜黎對上姜青照噴火的眼神:“難道你沒有憤怒嗎?”
姜眠的手段不斷進步。
從前她是裝柔弱,裝可憐。
現在偷竊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仗著封印禁地的功勞加深父母對她的信任和寵愛。
然后,自導自演,栽贓陷害。
偏偏沒有人相信姜黎說的半個字。
“不可理喻。”趙純茹抱起哭的梨花帶雨的姜眠:“給眠眠道歉。”
姜眠躲在趙純茹懷里朝姜黎露出挑釁的笑容。
姜黎狼狽不堪,她握緊拳頭:“我不!”
“冥頑不靈,滾去祖宗祠堂跪三天!”趙純茹對這個頑固不化的女兒大失所望,她本就不愛姜黎,如今看親女兒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怨恨。
姜黎本就重傷,又取了心頭血虛弱之際。
跪三天幾乎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