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謝衡之顯然沒有料到,謝長峰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這一年多時間來,大多都呆在邊疆。
便是偶爾回來,父親也總是忙于朝務,一家人極少聚在一起。
他竟不知道,父親對妹妹居然如此冷漠,甚至算得上是不喜。
謝雨薇則是一派楚楚可憐地看著謝長峰,眼中滿是濡慕敬仰之色,仿佛面前的不僅僅是她的父親,更是她的天,她的全世界一般。
她這樣的目光,大大地取悅了謝長峰,讓他更加重了保護好這個女兒的心。
至于謝知蘊,這個女兒從認回來之后,就一直沒有主動對他表達過親近。
更不像謝雨薇這樣軟糯可愛粘人,就好像是一只渾身長滿了盔甲尖刺的刺猬一樣。
哪里有半分為人子女當有的恭順乖巧。
“父親,和季庭硯有婚約之人玩,本來就是知蘊,你怎么可以”謝衡之聲音因為太過震驚而微微拔高。
“住口!什么叫本來就是知蘊?從小到大,和季世子相處融洽之人,從來都是雨薇,如果不是雨薇,這樁婚事能不能保留到現在,都尚且兩知。”
說著,謝長峰頗為不屑地掃了一眼謝知蘊,眸光在看到她素雅的裝扮后,更是冷沉:“你看看她那個樣子,哪里還有我們將軍府小姐當有的貴氣雍容,就她這個樣子,也敢肖想當長平侯府的少夫人?”
見他居然將矛頭指向了自己,謝知蘊也就不再沉默,直接開口說道:“既然這么說,那這樁婚事,就作罷了吧!”
謝長峰一愣,有些懷疑自己所聽到的:“你說什么?”
“我說,既然你也覺得,我配不上當長平侯府的少夫人,那我和季庭硯的婚事,就解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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