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謝知蘊這樣一個小輩都照顧到了。
甚至,他很清楚安國公他們對謝知蘊的疼愛。
因此特地在眾人的面前,表現得和謝知蘊尤為熱絡。
還特地將季庭硯給拉出來。
概因他很清楚季庭硯在謝知蘊心中的地位。
只要有季庭硯在,就能夠拿捏住謝知蘊。
而拿捏住謝知蘊了,只要安國公府的人,沒有實質證據,也就不敢和自己翻臉。
季連忠的算盤的確打得極好。
若是以前,在聽到他這么一番話后,謝知蘊一定會急忙為季庭硯辯解。
生怕季庭硯誤會自己告狀,因此而延誤了自己。
可是現在
謝知蘊只是淡淡一笑,開口道:“侯爺重了,季世子身份尊貴,我又怎么敢和他置氣呢!這一次過來,不過是應了季世子的要求罷了!”
“庭硯的要求?什么要求?”
季連忠不解地問道。
他這還真不是故作不知,而是真的不知道。
畢竟最近幾天,他除了上朝,就都忙著籌謀對付安云卿和安國公府的事情。
哪里還有心思去關心,季庭硯和謝知蘊這些兒女情長的小事。
謝知蘊輕啟紅唇,吐出兩個字:“退婚!”
“退婚?!”季連忠大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哪怕懷疑過這幾人是過來興師問罪的。
也沒有想過,他們是過來提退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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