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總是聽夫人沈如筠說,這個兒子年紀尚小,所以很多事情,他們都是瞞著他的。
并未讓他參與進來。
可如今看來,顯然,他們把這個兒子保護得太好了。
才讓他長成了現在這樣沒心沒肺的性子。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等安國公府倒了,她沒有了倚仗,還不是任你捏圓搓癟?”
聞,季庭硯猛然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父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要對付安國公?”
季連忠冷哼一聲:“不然,你以為今天為父怎么會對他們如此隱忍?”
要不是他做賊心虛,又怎么會在這次的交鋒之中,這樣一直落于下風?
“為什么?”
季庭硯心頭猛然一震:“父親,我和知蘊可是有婚約在身的,我們和安國公府也算是姻親,你為什么要對付國公府?”
“住口!”
季連忠暴喝一聲,滿目失望地看著他:“你如今年歲也不小了,怎地還是如此不懂事。”
“別忘記了,你可是我們長平侯府的世子,這般模樣,以后如何繼承我們長平侯府?”
季庭硯聞瞬間蒼白了臉。
畢竟,自他有記憶以來,父親從來沒有和他說過這么重的話。
這是第一次。
“父親,我只是”
季庭硯握緊了雙拳。
他只是不甘心。
謝知蘊明明就是他可以隨意呼來喝去,恣意羞辱的,堪比一條狗的存在。
可如今,他卻被這樣狗一樣的存在給一腳踢開了。
他怎么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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