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幾個字,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季連忠便一腳重重地踢到了她的身上:“狗奴才,周姨娘也是你能夠打的。來人,給本侯把這個賤婢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侯爺!”
沈如筠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季連忠這哪里是在打她的婢女,分明是在打她的臉。
“侯爺,是周姨娘目無尊卑,對我不敬,我才”
“周姨娘的性子向來最是綿軟,對你更是恭敬有加,這一點,府中誰人不知?她怎么可能對你不敬?”
“分明是你心有怨懟,故意在拿周姨娘出氣!”
季連忠眉目冷冽地看著沈如筠。
自己這個發妻生性善妒之事,早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
只不過她的母族強勢,是以他也由著她。
以至于他尊為長平侯,府中的妾侍姨娘也寥寥無幾。
皆是被沈如筠打壓得無法出頭。
如今這沈如筠自己已經年老色衰了,卻依舊不知悔改。
他不過是稍稍寵幸了周姨娘幾次而已,就拿對方出氣。
這將他這個一家之主的顏面置于何地?
沈如筠被他當著眾人這般訓斥,當家主母的顏面全無,身子顫抖得如同風中落葉:“侯爺,你就是這般想我的?”
季連忠上前將周姨娘扶起,甚至看都不看沈如筠一眼,直接說道:“本侯說的哪一句錯了?你本就善妒,如今更是變本加厲。”
“罷了,多說無益,你回房去自己好生反省吧!”
畢,季連忠直接拉著周姨娘,轉身進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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