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季庭硯死死握緊了雙手,袖下,手背青筋暴起。
“庭硯,多謝宸王殿下訓誡。”
夜景宸眸光在他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的臉上定了定。
須臾,才側出身,開口道:“長平侯,侯夫人,里面請。”
仿佛是故意遺漏了季庭硯一般,夜景宸在說完這句話后,便自行往回走。
臨走之前,還不忘給那個告知季庭硯郡主府情況的護衛一個贊賞的目光。
畢竟,如果不是得知這個護衛的作為,心里清楚有好戲看。
他堂堂親王,也不至于親自來這大門口。
就憑長平侯府的聲音,想讓他親自迎接,還不夠格。
季庭硯幾乎咬碎了牙根,但此時在季連忠的面前,卻是絲毫不敢表露出來。
整張俊臉漲得通紅。
哪里還有往日風度翩翩,謙謙君子的風范。
幾人跟隨著夜景宸來到主堂之中。
恭敬地等著夜景宸落座后,幾人才正襟危坐地坐下。
若是以往,季連忠在面對夜景宸的時候,也不至于如此。
偏生,這一次,是自己有求而來。
加上季庭硯在門口鬧的那一出。
直接讓自己落了下風。
夜景宸只當是沒有看到三人復雜的面色。
自顧自地端著茶水品著。
神態一派慵懶從容。
終于,就在季連忠整理好腹稿,準備開口的時候。
就聽到門外候著的護衛開口:“屬下見過知蘊小姐,知蘊小姐快請,殿下一直在等著知蘊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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