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薇聽到他這么說,冷眼看著他:“你也說,我們以往的情分,既然如此,你先想辦法把我救出去,別忘記了,我肚子里,可還懷著你的孩子呢?甚至,很有可能,這是你唯一的孩子了!”
季庭硯此時也顧不得狡辯,這是否是自己唯一的孩子了。
當下開口道:“雨薇,我不是不想要救你,只是我一階白衣,又怎么有這個能耐。”
“所以,現在最為重要的,是找到我爹娘,讓他們出面才是。”
聽到季庭硯這么說,謝雨薇神色一動,心中也明白,季庭硯說的,不無道理。
他一個沒有任何官階的人,若是再失去了季連忠的照拂,便是一無是處。
她想要走出刑部大牢,還真的需要仰仗一些有實權的人才行。
季庭硯敏銳地將她的神情收入眼中,再次開口道:“雨薇,你也說了,你的肚子里可是有我的孩子,我娘可還一直在盼著這個孩子出世呢!”
在季庭硯各種保證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下,謝雨薇終于說出了一個地名。
而后開口道:“我也不確定,他們是否真的就被關在那里,你如果要去的話,還是盡快吧!否則”
否則什么,季庭硯已經不敢聽下去。
當即毫不猶豫地就朝著那處地方趕去。
只可惜,季庭硯終究還是遲了一步。
才踏入那個荒涼的小院子,他就只覺一股極為濃郁的血腥之氣,撲鼻而來。
季庭硯驟然色變,忙幾步上前,推開了那虛掩的房門。
入目的,便是被五花大綁著,喉嚨被割斷,血流盡而斷氣的季連忠和沈如筠。
“爹!”
“娘!”
季庭硯身形一軟,就這么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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