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舉了個例子:“比如檔案記載中代號‘鬼拍肩’的存在,其規則是‘回頭必死’。應對方法是不要回頭。”
三:器與契,雙刃之劍
趙念安的目光掃過臺下,尤其在吳天和另外幾個身上帶著明顯異常物品的人身上停留了一下。
屏幕上出現一個被復雜鎖鏈纏繞的、痛苦的人形圖案。
“第三,關于‘器’與‘契’,”他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你們中有些人,可能已經接觸甚至‘擁有’了某些具備特殊力量的物品。
或者與某些存在建立了難以理解的‘聯系’——我們稱之為‘器’與‘契’。”
“它們或許能在絕境中給予你們力量,但記住——這是飲鴆止渴!
任何‘器’或‘契’的使用,都伴隨著巨大的代價!或是生命力的透支,或是精神的污染,或是……逐漸被同化!”
屏幕上的人形圖案,鎖鏈勒入血肉,一部分軀體已經變成了與鎖鏈相同的金屬材質。
“‘器’是外物,終有耗盡或反噬之時。‘契’是枷鎖,越是深入,越是難以掙脫!”
趙念安的聲音如同警鐘,分部會提供一些相對‘安全’的制式‘器’(比如你們的特制煙),但省著用!能不用,則不用!
吳天插在口袋里的左手微微握緊,掌心烙印傳來一陣清晰的灼痛,仿佛在無聲抗議。
四:活體監獄
趙念安深吸一口氣,切換到最后一張幻燈片。
那是一張極其模糊、仿佛隔著老遠拍攝的照片。照片中央,是一個被釘死在金屬床上的人。
那人身體上布滿了暗紅色的、如同活體紋身般的詭異烙印,無數細若發絲的黑色紋路從烙印中探出:活體監獄目前為穩定。
教室里響起幾聲壓抑的抽氣聲。連那個疤臉光頭都坐直了身體,眼神驚駭。
“最后一條,也是最殘酷的一條,”趙念安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憫。
“當遭遇無法關押、無法規避、規則無解的‘它們’時……最后的‘容器’,可能就是……人本身。”
他指著那張令人毛骨悚然的照片:“以身為獄,以魂為鎖。這是最極端、最絕望的‘關押’方式。
成功者寥寥無幾,失敗者……生不如死,最終會成為‘它們’的一部分,或者孕育出更恐怖的東西。”
趙念安的目光掃過全場,帶著沉重的警告,“不到萬不得已,絕路中的絕路,不要走上這條路。這比死亡更痛苦。”
常識課在一種近乎窒息的沉默中結束。趙念安關掉投影儀,燈光亮起,驅散了屏幕上的恐怖影像,卻驅不散彌漫在每個人心頭的寒意。
“好了,今天先到這里。檔案室對你們部分開放,權限內的資料可以查閱。多了解,就是多一分活下去的可能。”
趙念安說完,匆匆收拾東西離開了,似乎有什么急事。
教室里的人沉默著起身,各自散去,彼此間依舊保持著距離。
吳天沒動,他盯著那張“活體監獄”的照片,直到屏幕徹底暗下去。
左臂深處的烙印傳來一陣陣冰冷的悸動,帶著一種詭異的“認同感”。
但是白隊所說的和趙念安講的不一樣,是不是飼鬼人總部遺漏了什么?
還有自己和胖子在實驗樓里所看到的人死為鬼,鬼死為聻……
白隊告訴自己的以及在實驗樓里看到的有幾種說法,難道是飼鬼人總部沒有調查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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