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纓也跟著附和。
金無涯撓了撓頭,說道:“她?她算是我老板或者合作伙伴吧,她脾氣不大好,很難相處,暫時就不介紹給你們認識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們就更好奇了。
黎青纓歪著腦袋看他,問道:“是嶺南那邊來的合作伙伴?”
這一計歪頭殺,金無涯頓時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擱了。
這一幕讓我驚覺,車里的那個女人酷酷的,還真有點像我剛找到黎青纓時的樣子呢。
不是長得像,是那股又酷又拽又冷的勁兒。
難道……
看來金無涯就好這一口啊。
“嶺南有一個術士世家,姓士,幾乎占據了嶺南陰陽行當的大半壁江山。”金無涯妥協,籠統地解釋道,“她是士老的長孫女,叫士柔。”
士,這個姓好特別。
既然知道了名字,再查起來就方便多了。
我便將話題轉移到了正題上。
我把柳珺焰給我的那只骨哨遞給金無涯。
金無涯接過去,當即臉色就變了:“好重的陰煞之氣,小九掌柜,這是一只邪器啊,別人當進來的?”
我將骨哨的來歷說給他聽。
“正因為這只骨哨太邪了,所以才想著拿給你看看,是否可以改造一下,盡力壓制使用它時造成的反噬力。”
金無涯捏著骨哨,似乎有些為難。
我問:“無從下手?”
“不是,我有想法,但……”金無涯吞吞吐吐道,“我這次回來,是專程為了送刺魂,送完我就得回嶺南去。”
黎青纓揶揄道:“喲,原來現在是有人管著了,不自由了,難怪之前不愿意進咱們當鋪,敢情是金老板眼光高,看不上咱當鋪,要做嶺南士家的上門女婿啊。”
金無涯頓時手足無措:“沒有,怎么可能,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年紀大,又身犯孤寡,這輩子在感情上都不可能開花結果,士柔的命就更硬了,誰碰誰死,給我一百零八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我出去問問,看看能不能寬容兩天……”
說著,他就站起來,匆匆出去了。
我和黎青纓再次面面相覷。
隨即默契地同時掏出手機,開始百度。
這一搜,還真搜出了不少詞條,但大多都是奇聞軼事,士家整個家族還是挺低調的。
而這些奇聞軼事里描述最多的,就是士柔了。
士柔,有一個響當當的外號,叫——嶺南黑寡婦!
她今年38歲,曾經有過四次婚姻,但無一例外,都是在訂婚不久后,男方因為各種莫名其妙的原因死亡。
導致在整個嶺南,沒有人再敢與她議親。
但這只是她被稱為‘嶺南黑寡婦’的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做事雷厲風行,手段極其狠辣。
如今士老已經將大半的產業交到她手中,她將是士家未來的掌權人。
這根金大腿,還真被金無涯給抱上了。
可這樣一個人,真的會千里迢迢地做司機,專程送合作伙伴來五福鎮,就為送一瓶刺魂?
士柔是為了金無涯這個人,還是對五福鎮有什么企圖?
可嶺南離江城那么遠,她又能圖到五福鎮什么呢?
金無涯沒有再回來,他給我發了條信息,說他得趕回嶺南去了,那邊有生意等著。
但骨哨他會盡快改造好-->>,差人送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