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吳勁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充滿了威嚴和不容置疑的壓迫感,“你可知罪?!竟敢在唐祭酒的課堂上頂撞師長,致其暈厥!簡直是目無尊卑!頑劣不堪!”
他一上來,便給秦軒扣上了一頂大帽子,顯然是想先聲奪人,給秦軒一個下馬威。
秦軒掏了掏耳朵,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老吳頭,你又不是唐老頭,管那么多閑事干嘛?他自己沒本事,被我罵暈了,關我屁事?再說了,本世子是來學武的,不是來聽你訓話的!”
“放肆!!”吳勁勃然大怒,他身為國子監武學總教習,何曾被人如此頂撞過?!尤其還是被一個他打心底里瞧不起的憨子!
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哼一聲,道:“好!既然你是來學武的,那老夫今日便好好‘指點指點’你!讓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武學之道’!”
他指著馬廄旁一匹瘦骨嶙峋、毛色暗淡、左后腿還微微有些跛的劣馬,對秦軒說道:“秦軒!今日的課目是騎射!你就騎這匹馬,繞場三圈,再射中五十步外的箭靶!若是做不到,便是學藝不精,當受懲處!”
周圍的學子們看到那匹跛腳的劣馬,都忍不住發出一陣竊笑。他們知道,吳總教習這是故意在刁難秦軒!騎著這種馬,別說繞場三圈了,恐怕走幾步都會摔下來!更別提還要射箭了!
秦軒看著那匹可憐的跛腳馬,它眼神黯淡,身體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心中不由得一軟。他前世也喜歡馬,知道馬兒通人性。
他皺了皺眉,對著吳勁說道:“老吳頭,這馬腿上有傷,跑不了!你換一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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