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聽著眾人的“控訴”和蘇天驕的“建議”,臉色鐵青,心中的怒火更盛!他原本還對秦軒抱有一絲期望,希望國子監能磨礪一下他的性子,沒想到這才幾天,就鬧出這么大的亂子!
他猛地轉過頭,怒視著秦軒,厲聲喝道:“秦軒!你還有何話可說?!唐祭酒和吳總教習,皆是當世大儒,國之名師!你竟敢對他們如此無禮!甚至拳腳相向!你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他頓了頓,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從今日起,罰你回府閉門思過!每日抄寫《孝經》、《弟子規》各一百遍!什么時候真正明白了何為尊師重道,何為禮義廉恥,什么時候再來見朕!”
這處罰,不可謂不重!比之前還要嚴厲,竟要要將他禁足在家,用抄書這種枯燥乏味的方式來折磨他!
然而,秦軒聽到這處罰,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撇了撇嘴:
“干父皇!您冤枉我!明明是這兩個老家伙故意找我的茬!那個唐老頭,不好好教書,凈問些刁鉆古怪的問題,還罵我爹!這個吳老黑,更不是東西!拿匹跛腳馬給我騎,還故意把馬打死,然后賴在我頭上!他們根本就不是想教我!他們是想整我!我才不服!”
他頓了頓,挺了挺胸膛,臉上露出一絲與憨傻截然不同的傲氣和自信,大聲道:“再說了!憨兒我早就文武雙全了!詩詞歌賦,張口就來!算術格斗,天下無敵!還用得著跟這兩個心術不正的老家伙學什么?!簡直是浪費時間!”
“放肆!你竟還敢狡辯!不知悔改!”永安帝被秦軒這番“狂妄”的論氣得差點笑出來。
“父皇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