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說!快說!是不是秦軒那憨子出丑了?!”蘇天駿一聽是喜事,立刻來了精神,掙扎著想要坐起來,眼中閃爍著迫不及待的光芒。
“回殿下!”那太監眉飛色舞地說道,“文斗第一場,唐祭酒引經據典,洋洋灑灑,作了一篇勸學策論!辭藻華麗,對仗工整!在場的所有大人和學子們聽了,無不拍案叫絕!都說唐祭酒文采斐然,高屋建瓴!三殿下也說,秦軒那憨子,這次是輸定了!”
“哈哈哈!好!好啊!!”蘇天駿聞,更是得意忘形,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本皇子就知道!唐文山那老家伙,雖然迂腐討厭,但肚子里還是有幾分真墨水的!對付秦軒那個連字都認不全的憨貨,還不是手到擒來?!本皇子早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已經親眼看到了秦軒被唐文山駁斥得體無完膚、顏面掃地的凄慘模樣!
“后來呢?后來呢?”蘇天駿追問道,臉上充滿了期待,“秦軒那憨子,是不是被唐文山罵得狗血淋頭?是不是當場就認輸求饒了?是不是被父皇罰得更慘了?!”
那第一個回來的太監聞,臉上的喜色卻微微一滯,有些尷尬地說道:“回回殿下奴才奴才聽到唐祭酒的策論引得滿堂喝彩,覺得大局已定,便便立刻跑回來向殿下報喜了至于后來后來秦軒那憨子說了什么,奴才奴才就不知道了”
“廢物!”蘇天駿聞,臉上的笑容頓時收斂了幾分,不滿地瞪了那太監一眼。但隨即,他又得意地笑了起來,擺了擺手道:
“罷了罷了!雖然你這奴才沒看到最后,但本皇子大概也能猜出來后來發生了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臉上露出一副“智珠在握”、“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開始了他的“神推測”:
“哼!秦軒那個不學無術的憨貨!他能說出什么東西來?定然是狗屁不通!胡亂語!貽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