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滑膩的管壁硌著后背,污水沒過腰部,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
我癱在黑暗里,像條瀕死的魚,只剩下胸膛劇烈的起伏和牙齒不受控制的磕碰聲。
冷,刺骨的冷,從濕透的衣服鉆進皮肉,再凍進骨頭縫里。
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肋間劇痛,不知道是剛才撞的,還是被那筆記本爆發時的沖擊震的。
懷里那玩意兒現在又安靜了,死沉死沉地貼著胸口,冰涼,只有邊緣那道細微的焦痕還殘留著一點詭異的余溫,提醒著我剛才那短暫卻恐怖的爆發不是幻覺。
它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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