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意思的。”
謝芯芯最怕的就是她大哥,聽見出聲發話了,她不敢繼續笑了,“初心你在這里坐會兒,我跟劉媽把東西搬回去。”她害怕跟大哥兩人相處在一個空間。
那樣會讓她無比的窒息,覺得很壓抑,很窒息。
要瘋了都,才會跟大哥一起待著。
自從老爹被抓以后,大哥就更加陰晴不定了。
她媽不在京市。
如果老爹不行了,她大約是跟著大哥一起滾回滬城。
大哥以前對爹的感情也沒有多少,這一次爹出事了。
大哥怎么會想辦法要把爹從監獄里拉出來?
這就很奇怪。
不過她挺佩服黎初心,跟大哥相處一個空間。
她在大哥眼里就跟透明人一樣。
“劉媽,劉媽,我來幫幫你。”提著東西一股溜煙的往里面進去。
謝書陽在咖啡機拿著咖啡豆放在咖啡機里手動打出咖啡,他端著一杯咖啡來到黎初心面前。
將手中的咖啡遞給黎初心。
黎初心接過咖啡,不敢喝,看向謝書陽他穿一身米色的西服,看起來斯文俊秀的樣子,一副鄰家大哥哥的樣子。
她覺得自己進來謝家后,她的一舉一動都被謝書陽觀察著。
她有些彷徨,拿著咖啡,捏著鼻子:“這里的貓屎能喝?”貓屎咖啡她懂,她不愛喝,苦的很。
但是做戲肯定得做全套不是。
她一個鄉村來的人,哪里見過這些高檔貨?
謝書陽笑了笑:“這里沒有貓屎,這是一種國外帶回來的咖啡。”
“你害怕的話,我喝給你看。”聽說女孩子喜歡溫柔的男孩子,喜歡紳士的。
他喝了一口咖啡。
看向她,如果不是她模樣靈動,不像演的。
這才稍微松懈了。
黎初心接過他遞過來的咖啡,拍了拍胸口,見他喝了,自己才開始喝了一口:“高檔貨?那么苦,我喝不慣。”
放下咖啡。
來到別人家里喝的吃的最好別進口。
謝書陽見她模樣擰成一個小苦瓜的模樣,笑了笑,也不為難她,給她倒了一杯水。
遞給她水的時候,說道:“那天在首長房間落地的時候,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我一直很好奇。”
黎初心接過水并沒有喝水,心說,這個老狐貍終于不裝了?
開始問了。
當初霍家抄家的時候,她那會便覺得有一雙如狐貍一般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
她估摸著那雙眼睛應該是謝書陽了,難怪能夠讓霍啟司那個稱為變態的人。
“你的身高,還有你落地的時候后腰有一個蝴蝶的痣,謝芯芯沒有這個痣。”她裝糊涂繼續說著。
覺得跟聰明的人打交道,真的很累。
“那天你想找什么東西?怎么不跟我們說說?或許我還能幫你,你都那么大的人,怎么跟我村里的毛孩子一樣,上蹦下跳的,的虧你沒事呢。”
謝書陽怎么覺得自己被內涵了,毛孩子,是狗嗎?
嘴角抽了抽,跟不聰明的人聊天是真的累,他問三她答四的。
“我倒沒事。”
“你就不好奇我去那里找什么嗎?”
“偷東西吃?家里沒給你吃,難怪你餓的那么的瘦。”
謝書陽忍無可忍,嘴角抽了抽,有一種被氣的想要跳腳,想罵人的感覺從心底涌上來。
你才是那個被餓瘦的,他是謝家少爺,想吃什么至于要去偷東西嗎?
干這種這么不入流的事?
“不是,我家沒有缺我吃的,我也不是餓瘦的。”不對,話題怎么跑偏的沒個影了。
黎初心感慨著:“不是餓瘦的,那怎么會變得那么的瘦?”
謝書陽舔了舔后槽牙,“天生的。”幾乎每蹦出一個字的時候,都帶著咬牙切齒的一個一個往外蹦著。
為了避免她開口是來氣自己的,他趕緊打住。
“霍家人的名字改成謝家的名字,你是用了什么手段改的?”
黎初心歪著頭,伸出手指往他的腦袋戳了戳,“你沒事吧?”
“要不要帶你去醫院看看?”
“夠了,黎初心。”謝書陽忍無可忍喊著。
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來,在跳動著。
“你兇我?”
“對不起,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情出去一趟。”謝書陽拿起自己放在衣架上的帽子,戴著帽子離開。
出到院子時,特意囑咐王管家,“王管家,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黎初心從這里出去。給霍家打個電話報平安,我出去一趟在回來。”
黎初心看謝書陽離開,覺得很莫名其妙的。
看來能當變態的人,邏輯思維都不是正常人。
她可沒有忘記自己來謝家的目的。
她來到謝家旋轉樓梯前放著的大花瓶,她摸了摸大花瓶瓶身,在摸瓶身里面,奶奶說過摸到一個微微凸起來的地方,在往下摁就能看到那個箱子。
記得奶奶說了一句,能不能拿到箱子里的寶貝那就看個人的本事了。
看來,是真不好拿。
她站在花瓶前看著。
這里里外外都摸了個遍也沒有摸到開關,加上這個花瓶放在這里那么的顯眼有點不同尋常。
此時謝芯芯出來。
兩人聊天。
黎初心想著怎么引導謝芯芯往花瓶的事去說。
謝芯芯跟謝書陽不一樣,謝芯芯好哄,謝書陽心眼子八百個,趁不在好下手。
她不想跟謝書陽繼續周旋著。
百貨大樓。
黎兮兮帶著三哥來到百貨大樓。
大哥跟大嫂的事肯定成功了的。
前世,大哥跟大嫂結婚了,兩人很恩愛,還生下一個女兒。
她需要做的是,那便是好好的愛自己,只有好好愛自己,別人才會來愛自己。
她要對自己好一點。
所以,季宴禮殘廢了,她肯定不會嫁過去的。
她才不會為了季宴禮守活寡,她才沒有那么的傻。
她要搶走黎初心曾經的男人,這個男人有錢,多金,還對黎初心那么的好。
結婚那會那么的轟動,轟動整個港圈,就連大陸這邊的電視都有關他們結婚報道的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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