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疏于防備。
無論是黑武士暴雷,還是與蘇黎洽談,陸源都知曉,好給他安排開行程。
商崇霄說:“帶他過來見我。”
助理點頭,把陸源拖了過來,身上起碼割了一百多刀,刀刀都不傷要害。
商崇霄問:“為什么要背叛我?”
陸源不說話。
商崇霄半抬唇角,似笑非笑,慢條斯理看了旁邊的藍西裝保鏢一眼。
對方立即招呼陸源一拳,把陸源打得吐血。
陸源跪在地上,吐出碎牙,疼得渾身發抖,像只受傷的野狗,
商崇霄從沙發站起了,居高臨下望著他,眼神冷漠。
仿佛這三年的跟隨,于他而,沒有一點情面。
保鏢會意,一只大腳踩在陸源的手上,重重的碾碎。
陸源疼得連連求饒:“我的手,疼,疼死了,饒了我商總。”
商崇霄笑:“會說話了?你通知薇薇安砸碎蘇黎的手指時,怎么不想想她比你疼十倍。”
那是她看得比命還重要的一雙手。
那雙手在過去的那三年,不知疲倦地為他的集團設計作品,拉住了他即將傾倒的集團。
多么珍貴的手。卻被打成了粉碎性骨折。
陸源裝傻:“不是我,我沒有,商總,對不起,但我真的沒有。”
商崇霄怒意沖了上來:“只有你知道我把車停在哪區,簽合同后,我們搭電梯時,你特意看了一眼。”
陸源又不敢說了。
商崇霄轉身,輕描淡寫:“看完后你用哪只手通風報信的?左手?還是右手?”
保鏢會意,一把抓起陸源的手……
“咔!”
只見眼前寒光一閃,陸源頓時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
他的一根手指被齊平的用小刀削了下來。
沒有手指,他就是個殘疾了。
小刀又要對準他的另一根手指。
陸源立即招認:“是舒董事,舒董事要我說的,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有這么嚴重,對不起,我以為,我以為你不在乎那個女人。”
商崇霄這三年表現得太禁欲冷淡,并沒有讓陸源覺得他有多喜歡自己家的太太。
心思精力時間都完全撲在工作上。
反而,在國外時,蘇鎖鎖總有辦法讓他過去,雖然都沒有過夜,但陸源以為商崇霄更愛外面的蘇鎖鎖。
商崇霄搖頭:“我就是因為太在乎,所以才疏遠她。”
商崇霄得了嚴重的心理疾病,他太怕他被蘇黎發現,所以極力避免深入交流。
其實現在他的病已經好了,但蘇鎖鎖的出現讓一切都亂了套。
他答應蘇鎖鎖永遠不說出那件事,答應給予能力范圍的幫助和補償。
但并不代表,她和她那個不吃素的媽,可以算計到蘇黎身上。
商崇霄取到一切證據,讓助理送陸源去接上手指。
陸源知道,商崇霄到底還是比絕情的人有情一些的,他的爸爸,是圈內出了名的重感情。
商崇霄說:“以后你再也別出現在我的視線!”
陸源抓著自己的斷指連忙說謝謝。
商崇霄坐上了車,他要去處理導致事故的禍首,給蘇黎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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