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御醫開了安神的藥,囑咐謝老夫人多休息,謝侯親自送了出來,走至垂花門時問了聲:“田大人,我那外甥可還能有希望?”
田御醫躊躇片刻直:“痊愈的希望不大,若想要留個子嗣,倒是有個極其兇險的辦法。”
謝侯嘆了口氣:“日后還望田御醫多費心了。”
田御醫連忙還禮,忙不迭的走了。
垂花門外,謝繼安看著田御醫,叫來心腹耳語一番,又往甄玉良所在的竹筠塢走去。
門口碰到罵罵咧咧的甄玉珠,一看到他,立刻抹淚委屈巴巴的撲上來。
“安哥哥,嗚嗚嗚你終于來了,珠兒都要被趕出去了”
謝繼安厭棄之色一掃而光,手搭在甄玉珠肩膀,拿出自己的帕子給她拭淚。
一年未見,謝繼安出落的愈發英俊不凡,甄玉珠恨不得撲進他懷中訴說衷腸。
她身后的丫頭退到一旁垂首看鞋面。
甄玉珠拿帕子時手碰到謝繼安修長的指尖,立刻羞紅了臉,心臟砰砰亂跳。
“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將珠兒趕出去。”
“真的嗎?”甄玉珠喜極而泣,仰頭望著自小思慕的男子,眼巴巴的說:“可是,我父母就要回來了,哥哥廢了,我爹是不會讓我再住謝府的。”
“你哥哥他珠兒,我適才聽田大夫說”
“說什么?”謝繼安一副為難的神色,甄玉珠越想要知道,求著他說。
謝繼安只將自己聽到的說給甄玉珠聽,甄玉珠臉紅的要滴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