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要激起沉寂的活力,對健康的期盼,全力的配合自己診療。
冷笑一聲,譏諷道:“是呀,你活著要成為我的累贅,死了要成為一把利刃刺向我,還真是個好大哥。”
謝云翊拿開手,怔怔望著面若冰霜的妹妹,他是個聰慧的人,此時聽出弦外之音。
謝云婼繼續冷漠的說:“大哥你死后,謝繼安過繼侯府成為世子,迎娶你的未婚妻葉茗,二哥成為侯府棄子最終被許泰豐禍害致死。
謝云瑤嫁給五皇子成為高高在上的皇子妃,而我,因你的死坐實煞星克親之名。
最后,我們那渣爹迎娶白月光進府成為續弦”
續弦?
謝云婼的每一句話如重拳擊中他的心臟,聽到‘續弦’二字尤為震驚。
父親,或許不是一個好父親,但他是一個好夫君,對母親的愛意所有人看在眼里。
身居高位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納妾之事同祖母硬鋼。
“婼兒,她再不好,到底是你的親生母親,不可如此胡說。”
謝云婼也知道渣爹扮演鵜鶘情深多年,不是一兩句話能動搖他的形象。
“大哥,你本是鴻鵠,總不能做了三年家雞不會飛了。
如果你信我,以你洞見高瞻的能力,定能看清侯府表面祥和下的包藏禍心。”
謝云婼說完取出一個絳紫晶手串送給謝云翊,轉身回自己的院子。
有些事不能一蹴而成,今生有她護著的人,誰都不能動。
文山回來時天色已晚,炭盆熄滅,房間內漆黑一片。
他點了燈,看到公子微垂著頭,仿佛被黑暗吞噬,如同靜止的雕塑,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濃濃的悲傷,一如之前得知自己雙腿廢了的那一夜。
“公子——”文山嚇了一跳,連忙拿了厚毯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