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泰豐被殺案不順利。
謝云鄴一直在水云莊喝酒無人見他離開。
近隨一口咬定公子從未離開,又指了幾人做人證,只能證明謝云鄴沒有正大光明的走出去,至于會不會偷偷潛出去,水云莊的人也說不清。
朝堂上,許國公鼓動御史彈劾寧安侯教子無方,一把年紀頤養天年的許太師哭的悲切,令皇帝動容。
謝錚出列,向許國公父子表達了節哀之情,又對著曲文凡同葉望舒拱手,義正辭:“到底是不是犬子所為,我相信二位大人會給出結論,若真是犬子所為”
他走向許國公正義凌然:“本侯親自負荊請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許國公,莫要中了旁人奸計,若真是謝云鄴所為,哪有殺人要留名的。
說不定有人故意挑撥國公府同侯府的關系。”
“依著葉尚書的推測,這旁人是何人?”許老太師怒目圓睜的叱問。
葉尚書冷嗤:“伯爵府的公子都死在你家長子身下,最后不也是被人利用?
如今寧安侯家的兒子都有不在場證據,怎么就不是被馮道遠之流的陷害?”
一句‘馮道遠’之流立即讓許家父子臉色難看,二人相視一眼知道這個名字背后可是牽涉東宮。
葉紹弘這個匹夫怕是故意。
許老太師突然雙膝一跪高呼陛下圣明,求陛下做主。
到底是曾經的帝師,皇帝連忙從龍椅上走下來,親自攙扶起,安撫道:“太師放心,朕自會替你做主!曲文凡,葉望舒,命你二人三日內查出真兇!
連晟曄呢?”
“回皇上,世子去寶豐隆查證。”
皇帝又敲打了幾句散朝。
謝錚第一次見識到許國公的盛氣凌人,那是足夠的權勢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