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跪下!”
謝云鄴腦中嗡嗡作響,他明明沒有殺許泰豐
“父親,長笙定是被屈打成招”
“閉嘴!”謝錚神色冷肅端正,一派剛正無私的氣勢,竟讓沸沸揚揚的議論聲戛然而止。
他對著齊君如揖拜:“夫人,犬子親隨或許是被屈打成招。”
“那是天牢,三司會審。刑部侍郎,大理寺少卿,皇城司副使若屈打成招,這朗朗乾坤還有清白嗎?”
嘖,質疑三司等同于質疑皇上,國公府夫人真瘋魔了。
這話,誰敢接呀!
許國公眼眸微瞇,一股涼意竄上脊背,他趁齊氏不注意從后面猛地攬住她奪下金簪:“來人”
“慢著!”謝錚一聲令下,呼啦涌出手持長棍的家仆,數名侍衛。
“謝侯這是恐嚇還是滅口!”許國公眼皮一跳。
謝錚無視許國公看向齊氏:“許夫人想要公道,打上門來語相激,陷侯府于謠非議,禍及太后娘娘,。
烈火烹油,我寧安侯府就給你們一個公道!”
他向前一步面對眾人義正辭:“還請諸位見證!”
‘寧安侯要做什么?’‘我也覺著其中有蹊蹺。’‘想想國公夫人那些話,今日這寧安侯是被逼上梁山了’‘噓,貴人們的事少議論,小心引禍上身。’“謝云鄴,許泰豐是不是你所殺,是不是你指使長笙?”
謝云鄴已被兩個侍衛押跪,他挺直脊背,逐字逐句:“不是我,也不是長笙,我沒做!”
“打!”
兩邊各一長杖,對著謝云鄴的后背重重打下去!
每打一下,謝錚吼問一聲,謝云鄴依舊高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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