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這段沸沸揚揚的公案塵埃落定。
邸報一出,茶館酒樓里反而甚囂塵上,形成兩派辯論。
畢竟看似國公府同侯府的較量,身后卻站著東宮儲君,寵妃之子。
晉陽碼頭的茶攤,一名男子斗笠遮住眉眼,豎耳聽著隔壁桌上的議論,拿出三枚銅板交給小二,讓他買份謄抄的邸報。
一目一行仔仔細細的讀完,直到‘謝云翊承襲世子’幾個字,唇角微微一勾。
這時一個中年人拿著包袱走來:“該走了。”
船行漸遠,男子仰頭看向遠處城郭,竟是面容憔悴的謝云鄴。
他怎么都沒想到,醒來時人已在晉陽。
“侯府二公子謝云鄴已經死了,屬下送你前往北境。”
雖然此人面生,但他想起大哥突然喂自己服下的藥丸,便知他受大哥所托。
“你家主子可是留了話。”
‘縱有疾風起,亦有鯤鵬展翅時。’“大哥,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保重!
謝云婼,替我照顧好大哥”
男兒有淚不輕彈,謝云鄴手背抹去眼角濕潤,目光逐漸堅毅。
寧安侯府漸漸恢復生機,謝老夫人本是半裝病,服用了謝云婼的藥愈發紅光滿面。
失去孫子的悲傷早已被謝云瑤的縣主沖散。沒時間悲傷,一天天算著日子,等謝繼安過繼的日子。
云舒院,謝云婼又被連晟曄深夜造訪。
.b